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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關聯,都無從得知。”洛神淡道:“常遇春功高震主,朱元璋早已不再信任他,對外稱病卒,誰又當真曉得他是如何死的?”
她頓了頓,目光沉靜:“不管如何,這些已不是我們可管的範圍。”
我十分明白她的意思。
因著不老,我們朝代歷了一朝又一朝,地方換了一處又一處,一路走來,所求不過喜樂平安。歲月長久,曾經難免也會遇到一些異事,但都不會將自個牽涉過深,只是過客,即便當真牽涉進去,也是藏匿蹤跡,儘量不暴露開來。
縱百般疑惑,千般唏噓,我便也將此事擱到一邊了。
夜裡沐浴完畢,我在房中收拾片刻,朝長生房中走去。
長生近來歇得早,現下已睡了。輕輕行至榻邊,她露了半邊胳膊出來,臉頰貼著枕頭,我忙上前替她將被角往上提了一提。
她小時候睡得頗不安穩,喜歡踢被子,天寒時分她還喜歡湊熱鬧,跟我和洛神三人睡在一處,她小小一團睡中間,踢被子踢得半夜我被凍醒時發現自個瑟縮摟著洛神,她這小不點倒一個人滾到角落去了。角落裡被子捲起來,她縮在那倒暖和,連累我掛在洛神身上挨凍。
後來疾愈,身子拔節生長,她這毛病漸漸也沒了,可我養成了習慣,只要她住在我這,便要過去看一看她才放心。
掖好被衾,我收回手,頓時後知後覺自己這是又操著一顆老媽子的心了。
哎。
果然是老得不行了。
“阿瑾。”長生睜開眼,看著我。
“吵醒你了麼?”我笑道。
“我並未睡著。先前睜著眼,聽見你腳步聲我才閉上的,我曉得你要給我蓋被子。我若醒著,你不就不給我蓋了?”
“調皮。還沒長大麼?”我頗有些哭笑不得:“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羞。”
“我又沒有媳婦,也沒有相公,為什麼要知羞?”她無辜眨眼。
我:“……”
她眸中黑葡萄滴溜溜轉:“你看你在阿洛面前,就時常要羞。”
我:“……”
被洛神帶在身邊那麼多年,她別的沒學到,墨水倒是零星喝了些,偏偏還那副呆貨樣。
我伸手去撓她咯吱窩,她平素最怕了,在被子底下裹成一團格格直笑。
端正坐了,我朝她道:“你那話本就有問題,哪裡學來?你說沒有媳婦相公就不必知羞,是說有便要學著知羞了?可你看看你家阿洛,她甚時候知過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