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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今,蕭元徹禁足三公子,圈禁蕭箋舒,又派重臣守在我的榻前,更是讓倉舒親至。已然給了我天大的面子。一個小小的西曹掾,惹得兩位公子獲罪,每每思之,蘇凌心實不安也!”
關雲翀長嘆一聲道:“那蘇兄弟就這樣忍了不成?”
蘇凌苦笑一聲道:“還能如何?他身居高位,這已是天大的面子了,我怎能不識抬舉?”
關雲翀嘆息一番,點點頭道:“蘇兄弟,他日要覺得委屈,便來尋我和兄長!”
蘇凌點點頭。
關雲翀又坐了一會兒,這才告辭走了。
屋中只剩蘇凌和杜恆。
杜恆這才坐在蘇凌榻前,看著他,滿臉心疼。
忽的咧著大嘴哇哇哭了起來。
蘇凌忙安慰他道:“你幹什麼,我又沒死,哭喪一樣。”
杜恆這才邊哭邊道:“蘇凌,俺再說一次,以後有什麼事,你能不能帶上俺啊!俺怕你真死了,身邊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一句話觸碰到蘇凌的心坎上。
晃晃悠悠,身邊人停停走走。
那杜恆才是自己真正的兄弟。
驀地,他也淚如雨下。
............
十數天後,饒是蘇凌服用過虺蛇膽,自己又會醫病。
他倒也大好了,竟可以下地走動,只是背後的傷還是有些驚心。
還有那心肺的內傷更甚,咳得更加頻繁了。
又過了兩三日,他已然行動自如了。
蘇凌養傷的這十數日,大雪幾乎未曾停過。龍臺的天氣已然冷到極致。
蕭倉舒每日早早地來,陪著蘇凌說些話。
這孩子摯誠,知道蕭家對蘇凌不住,所以總是帶著歉疚。
蘇凌不願這樣人心中揹負罪責,多寬解與他。
蕭倉舒更引蘇凌為知己。
十幾日相處下來,兩人時而談人心,時而談天下局勢。
蘇凌旁徵博引,引經據典。往往讓蕭倉舒眼界大開,暗自稱奇。
往往一副聆聽教誨的神色。
蘇凌有時在想,或許倉舒,才是他選擇留下的一個重要原因吧。
倉舒走後,蘇凌總是披了毛領大氅,倚在門邊。
眼前,大雪無聲,紛紛揚揚。
蘇凌似乎在等著誰的到來。
從清晨到夜晚,久久佇立。
一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