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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不迭,如今真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只得苦著臉咬牙道:“沏茶,明前茶!”
茶水端上來,蘇凌倒了一碗,先敬給張神農,低聲道:“老先生受苦了,放心一切在我掌握之中。”
張神農呵呵一笑道:“看來我的眼光不差,你真是那軒轅老鬼的弟子啊!如今還叫老先生麼,不如同阿月一樣,叫聲阿爺如何?”
蘇凌聽不明白他說的軒轅老鬼指的是誰,但聽得張神農讓他叫阿爺,忙正色的一拜,字字千鈞道:“阿爺!”
張神農哈哈大笑道:“好啊,好啊,好個風華正年少!”
張芷月更是格格的笑了起來。蘇凌一時看得痴了。
一個多時辰後,那師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將手中一個信物交給鄧先。
鄧先看去,卻是一個木盒,上面兩個古拙的大字:離憂
鄧先顫抖著手將木盒開啟,只見裡面只有半張白紙,上面只有一句話,鄧先看去,頓時面如死灰。
上面赫然寫著:動蘇凌者,離憂與之不死不休!
鄧先汗如雨下,這下再也不敢拖大,忙起身走到蘇凌面前,一躬掃地道:“哎呀,本官眼拙,不知道蘇公子竟然是離憂高徒,多有得罪,罪過罪過。”
蘇凌冷笑一聲道:“那我殺人了麼?”
“自然沒有......”
蘇凌又道:“我家阿爺殺人了麼?”
“那自然也是沒有......”
蘇凌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旁邊呆立的鄧方,又指了指鄧先一字一頓道:“那你倆殺沒殺人呢?”
鄧先和鄧方皆是一窒,鄧先面露難色,嘿嘿訕笑道:“蘇公子,那離憂山也不過是個沒有品級的,雖然名望在外,但我可是一郡之長,您當真要撕破臉皮不成?”
蘇凌淡淡冷笑道:“哦?那我出個主意如何?”鄧先忙道:“願聞其詳。”
蘇凌冷笑道:“不如就說鄧午鄧宣皆暴病身亡,這樣鄧家與張家言歸於好,共同執掌神農堂如何?”
張芷月聽到蘇凌這樣說話,顏色更變,剛想說話,張神農卻將她一拉,捋著鬍鬚以眼神示意。張芷月頓時心中明白。
鄧先和鄧方聞言,皆大喜道:“還是蘇老弟懂得人情世故,如此甚好!甚好!”
蘇凌哈哈大笑,忽的一轉頭,向著圍觀的無數百姓大聲道:“各位鄉親父老,剛才狗官和這狗族長說了,要判鄧家父子暴病身亡,大家覺得如何啊!”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