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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便是赤、濟二字。小女子斗膽一問,在座諸位哪一位還有被許夫子贈評的?”
她這話起先柔和,最後一問卻問十分鄭重。
眾人訝然,臉色皆有些發紅。
那花魁娘子這才格格嬌笑,嬌軀都笑的花枝亂顫起來道:“有許夫子的贈評,蘇公子又有江山評中的文章: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等才情,來參加我的襲香宴,卻是奴家高攀了啊。”
她話雖然是向著蘇凌,但她那巧笑嫣然,人見猶憐的媚骨,倒也讓所有人生不出氣來。
晁衡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道:“哎呀,耍嘴皮幹嘛?我就不喜歡!”
蘇凌差點沒笑出聲來,你是耍嘴皮子的祖宗,你不喜歡?我信你個鬼!
晁衡又道:“既然是襲香宴,如花娘子又是花魁,那便獻出點才藝來,讓我等領略下花魁娘子的風采出來才是正事啊!要不然,我一個月二百多張月票白掏了不是?”
“月票?我去!還真有這玩意?”蘇凌脫口而出。
花魁如花嬌笑一聲道:“那是自然,奴家雖是這襲香苑的一風塵女子,但如何也是灞南花魁,任是誰想見便可見的?因此奴家便定了個規矩,若想見我真容,便需每月來我襲香苑中買些月票出來,每月一匯總,買月票最多者,便可與我一見,唱歌共舞,還是其他隨君差遣。本月月票最多的便是晁衡,晁公子,足足二百二十張月票呢。”
蘇凌眼珠都快掉下來了道:“你這是好營銷啊!但不知道一張月票多少銀錢?”
“不多不多,每張月票也就500文錢。”如花巧笑嫣然,期待著看著蘇凌。
蘇凌一笑,拿出1000文錢道:“那我也隨個分子,兩張月票!”
眾人見狀皆不甘落後,各自掏了銀錢出來,有的五張月票,有的十張月票,那沈乾似乎是要找回場子,竟買了二百張月票。
那花魁如花更是笑顏魅惑,讓侍女們收了,這才一撥桌案上的古琴道:“既然諸位如此抬愛,奴家便獻醜了,唱上幾首小曲,諸君權當一樂。”
言罷,素手輕彈古琴,櫻唇輕啟,婉轉的歌聲頓時飄蕩在整個襲香宴的大廳之上。
眾人皆是一臉陶醉,那如花歌喉果然纏綿悱惻,唱的讓人心醉不已。
待三曲唱罷,她方才嬌笑道:“奴家獻醜了!”
晁衡又是第一個說話道:“花魁娘子這歌聲卻是好聽,只是,這些唱詞雖然動聽,卻盡是閨情春曲,小女之姿,尋常歌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