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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禪院先生, ”同伏黑惠和釘崎一起擠在車子後排座椅上的虎杖,大約是受不了過於安靜的氣氛,看著副駕駛上直哉, 撓了撓臉頰, 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問道,“請問, 你真的是伏黑的小叔嗎?為什麼之前都沒有聽伏黑提起過你呢?”
“不用這麼生分, 可以直接叫我直哉就好,”直哉笑了笑, 對虎杖的提問並沒有表示出任何不快, 只溫和地看著後視鏡中,被兩人夾在中間, 對他的目光似有些躲閃意味, 綠眸中又夾雜著幾許複雜情緒的伏黑惠, 勾起唇角道,“關於這一點,由我解釋起來或許會比較麻煩,你們可以先問問小惠, 看他願意同你們說多少。”
“啊是, 禪......直哉先生。”虎杖愣愣地點了點頭, 見直哉收回視線後,又斜睨了一眼身旁的伏黑惠, 果不其然, 對方雙唇緊抿,根本沒有任何要開口的意思, 只盯著直哉的背影,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有些摸不準伏黑惠究竟是什麼意思的虎杖, 遙遙同另一車窗邊的釘崎對視了一眼,試圖得到些可行的意見,然而,釘崎對此只聳了聳肩,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
至於駕駛座上的伊地知,則眼觀鼻鼻觀心,儘量對周遭的一切都選擇視而不見,只專心做好自己駕駛員的工作,頂多偶爾在腦海中,飄過幾句他從外界聽聞到的,關於禪院,以及禪院現今家主的嫡子——禪院直哉的種種傳言。
但無論是哪一條,似乎都和眼前的這位禪院直哉,難以一一對應起來,如果不是同名同姓,那便是流言誇張,以訛傳訛。
想到對方衣著上的家紋,及其布料的精緻程度,舉手投足間儒雅隨和的氣質,以及惱怒時那顯然屬於上位者的無形壓迫,皆讓伊地知的心思,漸漸偏向了後者。
這麼想著,伊地知不由得小心翼翼地斜瞟了副駕駛上的直哉一眼,只見對方目視前方,神色淡淡,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都說流言蜚語不可盡信,他今天算是親眼見識道了,伊地知心想道,連忙收回視線,喉結上下顫動了一瞬,稍稍加快了速度,朝著少年院的方向不斷邁進,心中的情緒,卻在不知不覺中輕鬆了許多,看來,這次的任務應當會十分順利。
可惜,天公不作美,待一行人到底目的地時,少年院陰霾沉沉的上空中,已然飄起了連綿的雨絲,夾帶著不時拂過的冷風,襯著寂寥無聲的少年院,無形給人心底籠上了一層寒意。
“如同直哉先生在高專時所說,咒胎的發現距現在已遠超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