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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跟過來,急得不行:“馳厭先生,您這是做什麼,我家馳少即便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也不能直接帶走人。”
嚴詠急得不得了,馳一銘卻有恃無恐的樣子:“收起你那副窩囊的樣子,丟老子的人。”
馳厭看著嚴詠:“你腦子挺清醒,只是可惜,確實窩囊了點。”
嚴詠也顧不上尷尬,畢竟馳一銘出事他肯定討不著好。他被馳一銘罵慣了,現在賠著笑:“您就看在我們家馳總的面子上,有什麼好好說。”
馳厭沒打算和他們好好說,讓人把嚴詠也一併綁了。
把人帶上車,馳一銘挑了挑眉:“你瘋了?”
做事這麼衝動,完全不像馳厭的性格。
馳厭點了支菸,姜穗在時,他幾乎從不吸菸,可是他一個人或者煩躁的時候,會有淺淡的煙癮。
馳厭吸菸不說話,馳一銘乾脆閉上眼吹口哨。
明明才初夏,嚴詠滿頭大汗,也摸不清馳厭為什麼突然就出手了。按照他們的猜想,他接手了嶽三的勢力,至少很長一段時間都得好好料理內部事務。
馳一銘身份擺在那裡,r市誰不想巴結,馳厭但凡還理智,就不會貿然對馳一銘動手。
下了車,馳一銘才發現是r市的機場。
馳一銘被拖下車,馳厭說:“打。”
當初落在馳厭身上那些拳腳,盡數落在馳一銘身上。
馳一銘悶哼,死死蜷縮著身子。
嚴詠試圖阻止:“馳少!”
馳厭冷冷地對嚴詠道:“回去拿馳一銘的身份證件,給你點時間,今天是和他一起滾,還是把命交待在這裡。”
嚴詠見馳厭不是開玩笑,眉眼帶著厲色,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跑了,想出去攔車。
打人的已經在馳厭示意下停下來了。
馳一銘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點了點自己腦袋,嗤笑道:“打,朝這裡打。”
一隻皮鞋踩在他肩膀上,往下擰了擰,馳一銘倒吸了口氣,森然看著馳厭。
馳厭說:“你以為我是不敢?知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容忍你?”
馳一銘譏笑:“你想說是因為你答應了我媽?”
馳厭看著他眼睛:“不,因為是我把你帶大的。儘管你真讓我失望。”
馳一銘四歲,馳厭就揹著他穿行風雪,熬過了許多個難熬的冬天。小時候被孫小威冤枉,馳厭被打得全身是傷,那個夏天為馳一銘換來了在學校裡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