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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
她表情轉變為沉凝,低聲問他:“這樣的話,你會怎麼做。”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上次問這個問題是在一個夜晚,如果她真的和馳一銘走了他會怎麼辦。
他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縮,兩個人對望良久。久到姜穗憋不住快破功了,馳厭猛地轉過頭去不再看她,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他冷冰冰道:“放你走。”
他表情似乎極其平靜,手臂上青筋卻鼓起來了。
姜穗輕輕嘆了口氣。
有些人始終沒變,他彷彿還是那個倔強捱打卻一聲不吭的少年。
“馳厭。”她輕聲喊。
他好半天才轉頭看她,動作有些僵硬,彷彿這樣就耗費了他很多力氣。他讓自己看上去極度體面,微微側耳做了一個聆聽的動作。
如果不是他咬肌微微鼓起,誰也不知道他情緒並不像表面那樣平靜。
姜穗最終還是破功,從車窗外探進去,在他眉骨上親了一下。
很輕很溫柔的吻,馳厭轉頭看她,眼睛裡微微發紅。
姜穗認真說:“下次我再問這種問題,你要說,不許,必須和我在一起。”
他一下子回過味來,姜穗剛剛是在逗他。
馳厭拉開車門,一把將姜穗拽進來。
逼仄的空間讓姜穗慌了一瞬,她才要問“你做什麼呀”,馳厭死死把她往心口按。
她聽見了怒濤般的心跳。
馳厭壓抑著嗓音:“我真是把你慣壞了,這種玩笑能開嗎?”
姜穗有些心疼,安撫地抱住他:“是我不好,別生氣。我只是想告訴你,不管我的選擇是什麼,你都要堅定自己的選擇,不要再次默默放棄我。你回橫霞島嶼那次我很害怕,怕我永遠也找不到你了,怕你再也不回來了。”
馳厭呼吸有些急促。
好一會兒他低聲說:“好。”
姜穗這才笑了:“我爸沒有你想象那麼死板,他是個很溫和的人。只是你們之前乾的那些混賬事,讓他害怕了。我爸把馳一銘乾的壞事也算了一部分在你頭上,別擔心,他沒有反對。”
他肌肉有多緊繃,靠得越近越能感受到。馳厭低低“嗯”了一聲,把她抱得更緊。
他這麼久都沒敢給她打電話,因為聽了戴有為的,讓姜水生先消消火,沒想到他家小沒良心的也不給他打。
這麼久的等待時間,他失眠了好幾晚,今天終於下定決心即便聽到不好的結果,他也不要再這樣懸著一顆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