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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幼安落了臉面,也是他整日縱著的因果。
已到冬末,幼安在屋裡依舊穿著厚厚的鑲著毛領的長襖,襖子上的花紋是從綰綰送給她的衫裙上描繪來的柿子花紋。
她總想留住些什麼,讓人裁製了同花紋春夏秋冬四季各樣式的衣裳。
這會兒她正抱著袖爐,翻看著熹園送來的東西。
“姑娘瞧瞧這個,好漂亮的簪子。”珠珠喊她看。
幼安瞅了一眼,高興不起來,朝前院的方向望了望,只看到高立的院牆。
“姑娘心裡若是惦記便去前頭看看,方才叔老爺還派人來叫你了。”珠珠說道。
幼安嘟了嘟嘴巴,坐在圈椅上,失落地嘆了一聲氣。
在大家為她婚事忙碌時,她這般,好像顯得很不懂事。
她淡粉色的指甲蓋糾結地摳著袖爐上的刻紋,算了,她就氣一日,等下次他來找她,她就理他。
不過周津延雖不知她為何鬧彆扭,但是既讓他知道了,就不可能放任不解決。
入夜,幼安靠在迎枕上看故事書,忽而聽到身後月洞窗傳來微響。
幼安有了經驗,猜到是周津延。
丟了書,趿拉著繡鞋,走過去,鬼使神差地按住了窗栓。
窗外的人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堵住了裡面,安靜下來。
幼安眨巴了一下眼睛,忙推開栓子,開啟窗戶。
寒氣撲面而來,外面的人已經不見了。
幼安小手撐在朱欄上,探出小腦袋,在後院中眼巴巴地探巡。
卻怎麼都找不到他的身影。
鼻尖酸了酸,有些後悔了。
但外屋忽然有了動靜,只聽值夜的侍女驚呼一聲,周津延闊步勁直走來。
幼安鬆了一口氣。
細腰抵靠朱欄,撅撅嘴,心裡還是高興的,衝追進來的侍女擺擺手,轉頭瞅著周津延。
侍女是打小兒服侍幼安的,幼安進宮後不曾帶她進宮,沒見過幾回周津延,他大晚上突然出現,著實嚇了一跳。
現如今兩人不比從前,身份變了,為了幼安好,周津延行事作風也要規矩些。
但眼前這個小混蛋時不時的來一招,總讓周津延覺得又氣又笑。
周津延一邊解披風披風細帶,一邊往幼安跟前走。
在她身前站定,探手拉好窗戶,強勢霸道的把披風裹到她肩頭,掐著她的腰,把她抱坐在朱欄上。
細細的朱欄,幼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