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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雖然認可,但他想的是以商遠舟的身份地位,身材樣貌確實是有這種可能。
但現在他覺得是自己狹隘了。
明明也有可能是什麼都不圖就圖商遠舟這個人的,相處起來舒服,遇到危險擋在身前,瑣事裡細心。
季餘嘖了一聲,想不到什麼樣的人能配得上商遠舟。
人品上光風霽月,容貌上俊美無雙,財富上身價顯赫。
他絲毫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有的,就是完美的人。
季餘一隻手慢吞吞的收拾好了自己,路過商遠舟房間的時候,看到緊閉的房門,猶豫了下沒有敲。
再敲門說感謝,就不是道謝而是打擾了。
回到房間,季餘先坐在了房間裡的椅子上,他褲子還沒換,在地上幾乎是滾了一圈,自然不能就這樣上床。
雖然身上的衣服也沒換,但至少是穿在內裡的,沒多髒。
說是換褲子,但季餘坐在椅子上發著呆沒動。
夜風微涼,從敞開的窗戶吹進來,季餘慢慢閉上了眼睛。
三個月前感受這樣舒服的夜風,還是在燦星谷的草地上,現在卻在a城。
季餘苦中作樂的想到,好歹不是在季家。
休息了一會兒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九點五十分。
時間的確不早了,季餘嘆了口氣,開始一隻手解褲子。
燕尾服搭配的是同色系同布料的褲子,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騎馬方便,褲子相比一般的西褲做了改變。
季餘越解,眉頭越皺,十分鐘之後,他確定是哪裡卡住了,他把這褲子脫不下來。
在找商遠舟幫忙和剪開這兩個選項中間,季餘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他記得剪刀是被商遠舟拿去了衛浴間,季餘推開衛浴間的門,在洗手檯上沒看到應該在那裡的剪刀。
是被商遠舟拿走了嗎?
季餘在客廳又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
書房是商遠舟在用,季餘不確定裡面會不會放些重要檔案,不會自己踏入。
那份合同上,也寫明瞭嚴禁他擅自進入商遠舟的書房。
對於合同,社畜最擅長的就是遵守。
“咚咚咚——”
“阿舟,你睡了嗎?”
季餘敲門動作很輕,隔著門說話的聲音也小,輕微得稍微不注意就能無視,裡面的人若是睡著了,也輕微到不會吵醒裡面的人。
房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