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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穿用度上虧待他,但他虐待他了。用言語,用冷漠的態度,化為一把把尖刃,刺向本該最無辜的孩子。
難以想象,商牧梟是怎樣經年累月忍受這些“暴力”的。
外頭徹底靜下來,在商祿說了那樣的話後,就是商牧梟也要緩上一緩。
良久,就在我以為隨著爭吵結束,兩人都已經各自離去的時候,商牧梟緩緩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的身體完好無損,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傷口,但任何人只要對上他的雙眼,便會清楚的意識到——他受傷了,傷得很重,奄奄一息,鮮血淋漓。
他坐到床邊,沒有提爭吵的事。
“老師,外面下雪了。”
睡前我沒有拉遮光簾,只是拉了層白紗,此時望出去一片黑洞洞的,看不到燈光也看不到雪。
“那明天應該很冷……”
“他碰了你哪裡?” 商牧梟抬手捧住我的臉頰,拇指指腹輕柔地摩挲著我的下唇。
突然轉變的話題讓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說他認錯人了,可能是沒找到方麒年,以為他睡在下面……”說話時不可避免地碰觸到商牧梟的手指,在他指尖染上一點濡溼。
“他碰你這裡了嗎?”商牧梟像是完全沒聽到我的話,隨著我的唇齒開合,將更多的手指探了進來。
我有些不適,想要退開,他卻固定住我的臉不允許我動。
“……唔以為是你。”
我向他澄清著這場誤會,可他好似根本不需要我的澄清。
“對,我們長得很像。”他眼瞳漆黑,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你為什麼要那樣看他?”
哪樣看他?
拇指抵著舌尖,撫摸一條溫順的寵物般撫摸著、逗弄著它,逃又逃不掉,避也避不了。我被他的手指攪得暈頭轉向,很快津液順著唇角滑落下來,在下頜留下一道麻癢的軌跡。
“商唔……”
“你喜歡他碰你嗎?”
心頭一刺,我終於確定他是在遷怒,在無理取鬧。忍無可忍,我用力收緊牙關,一口咬了下去。
商牧梟眉心一蹙,下意識抽回手,看著指關節處深深的牙印,眉眼陰鬱更重。
抹去唇邊的涎液,我冷聲驅趕他:“出去。”
他抬眼看過來,目光中翻湧的危險情緒叫人心驚膽戰,彷彿下一刻就要撲殺上來,撕扯我的咽喉,啃咬我的血肉。
偌大的空間內,只餘我倆輕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