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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媽媽要出去工作的時候,我經常幫忙照顧弟弟妹妹。”
實彌垂眸,抬手拆了固定馬尾的皮筋,黑色長髮頓時傾瀉下來。
黑色的長髮密實而柔軟,從他指腹間滑下去,就好像握住了一卷柔韌的絲綢。實彌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兩下,感覺自己手背有點發燙。
“簪子呢?”
“唔……這些夠用嗎?”
新酒在自己的荷包裡翻翻撿撿,找出兩支樣式普通的木簪。實彌拿了一支,咬在嘴裡,抬手把新酒鴉黑的長髮攏起來——她的頭髮不算太長,但碎髮多,完全盤起來頗費了一番功夫。
將頭髮固定住,最後插上簪子;實彌往後退了點距離,仔細打量——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給別人扎過頭髮了,怕自己手藝生疏。
新酒倒是感覺不出來。
她舉起小鏡子仔細打量,左右晃著腦袋:鏡子裡的少女頭髮被端正的盤起來,溫順又秀麗,儼然一個大正時代的閨秀女子。
新酒發自內心的讚歎道:“不死川先生,好厲害啊!”
明明自己才是個女孩子,但是論起扎頭髮的技術,自己可能再過十年也不及實彌。
“還行吧。”
點了點頭,實彌也頗為滿意。
他拇指並食指搓了搓,總錯覺指間有柔韌的長髮摩挲過的觸覺,還有淺淡的紫藤花的香氣。
之前實彌一直以為是因為身處藤之家的緣故,所以才到處都是紫藤花的香氣。剛剛給新酒扎頭髮時湊近了,他才發現這股若有若無的紫藤花的香氣,源頭是在新酒身上的。
就在這時,隔著堵並不算高的牆壁,外面突然熱鬧起來。
鑼鼓聲是突然想起來的,嚇了新酒一跳;她縮著脖子‘呀’了一聲,受驚的瞪大眼——下一刻她耳朵就被捂住了,捂住她耳朵的手遠比她自己的手來的寬大,那隻手的掌心滿是老繭。
那是雙握劍的手。
新酒先是被鑼鼓聲嚇了一跳,隨即又被實彌突然伸出來的手給驚到了片刻。她微微仰頭看著對方;實彌個子高,即使新酒仰頭,在對方不刻意放低身高的前提下,她也只能看見實彌線條利落的下顎。
實彌皺著眉,幫新酒捂著耳朵,目光越過牆壁看了眼外面。外面敲鑼打鼓,熱鬧得很,遠遠地還可以看見被架高的神像。
他向新酒解釋道:“是在請神,晚上應該會有廟會。”
山頭上掛著的那半邊太陽已經徹底落下去了,天色漸暗,而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