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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文書殘片翻譯,它的翻譯版本雖然很多,但關於內容,卻被大家公認是一封殘破的情書。】
新酒把抄寫好的紙張捲起來放進琴盒裡,道:【我抄的是採用最廣泛的版本。】
系統:【……你,不怕翻車嗎?】
它看著新酒,欲言又止。新酒抱著吉他在調絃,聞言頭也不抬的回:【我之前和師匠討論過關於鬼的事情——我想試試,那些上弦鬼的本能裡到底還有沒有殘存著生而為人的部分。】
【萬一有呢?】系統忍不住問:【如果事實證明,他們本身還儲存著人性呢?】
【既然上弦鬼都可以維持人性,那麼其他的鬼應該也可以。】新酒調絃的手不停,垂眸認真的在試音:【以後再遇到無慘把人變成鬼,鬼殺隊除了將對方斬殺之外,就可以有第二條選擇了。】
系統想了想,問:【那已經殺過人的鬼該怎麼辦?他們被本能控制,吃了人,但是又還保持著人性……】
【統哥,原來你這麼多愁善感的嗎?】新酒震驚的看著它:【我還以為你根本不會糾結這種問題。】
系統:【……】
【食過人的鬼很可憐,和他們必須去死,有什麼關係嗎?】
新酒把調好音的吉他抱在懷裡,隨手彈了兩個音節:【如果可憐就可以無罪的話,那麼法則的存在豈不是顯得很可笑?】
【如果可憐就可以無罪的話,那麼法則的存在豈不是顯得很可笑?】
這句話落進21的耳朵裡,它愣了好一會兒,連資料流的正常運轉都忘記了。
這句話……我好像曾經聽過?
有人也說過這句話。是誰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它望著新酒的側臉——她的手指修長而白皙,撥動琴絃,幾個基礎的音階隨之飄出。21忽然間毫無理由的認為:曾經和自己說過這句話的人,應該也是黑髮棕瞳。
但是她沒有那麼多眼淚。
她是溫柔又強大的人,無所不能,無所不知。
第二天的晚上,新酒如約而至,再次來到京極屋。
按照規矩,她本應該再把店內最貴的糕點飲料小禮物全都再買一遍才能去見花魁的。只是這次新酒剛走進去,還沒有來得及掏錢,就被老鴇迎進了花魁的遊女屋。
“蕨姬說了,您是她很中意的客人,”老鴇走在新酒前面,躬腰賠笑:“所以您可以免去那些程式,直接去見她。”
老鴇將遊女屋的門推開之後,便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