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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有的一切!”牧子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一笑,說到。
他笑著,卻帶著無盡的苦澀。
我和他勾肩搭背,一路高歌向預先約定的聚會地點走去。
我大學沒畢業,從監獄出來以後一直是個技術宅,沒多少收入,窮的叮噹響。而牧子雖然是大學畢業了,但也只是一般的工薪階層,也好不到哪裡去,堪堪溫飽而已。買車買房,對我們來說是天方夜譚。
我和他打著公交車去。我們去的地方比較偏僻,車上沒幾個人,我倆找了和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三年了,變化很大啊!”牧子看著穿在倒飛的建築,由衷感慨。
我點了點頭,看著窗外比起三年前高了不少的建築,說到:“宅了三年,都沒好好看看這世界了。”
牧子啞然,望著窗外不再說話。洋溢在臉上的滄桑,訴說著他這三年來的辛酸苦辣。
“知道燕燕,沐沐,白城是怎麼死的麼?”去古墓的一行八人,小希和露露分別死在我和牧子眼前,涵子消失。燕燕他們也在露露之後相繼去世,但具體怎麼死的我並不清楚。
牧子搖頭說到:“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我問過他們的家人,按照他們說的,和露露的死前的表現如出一轍。”
如出一轍。當年小希的死前的表現也差不多。我記得在樓頂她對我說:“親愛的,我要走了,你保重,好好活著!”
說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縱身從七樓跳下,直接死亡……想著小希的慘狀,我心如刀絞,蜷縮在了椅子上。
牧子一把摟著了我,安慰到:“別想了,冷靜點!”
我深深吸了幾口氣,緩解了痛楚。拍著牧子的肩膀說到:“謝謝!”
“我跟你誰跟誰,這話以後就別說了!”牧子白了我一眼。
“終點站到了!”司機師傅衝著我倆說了一句,他看我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我想他應該是把我們倆當成基佬了……
我和牧子對視一眼,很無奈。這時代是怎麼了,似乎處於一種病態。
世風日下,這種病態更顯。
我和牧子一路談論著當今社會的種種,各種抱怨。
“蕭涵,李牧你倆勾肩搭背的幹嘛?”一個爽朗厚重的聲音打斷了我和牧子的談論。我抬頭一看,金鑫飯店門口一個虎背熊腰,一身西裝的老男孩向我們走來,一臉陽光。“是不是搞基回來?”
我和李牧聽到後一句話,瞬間無語。更讓我無言的是他居然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