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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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空空的捉不住。
他思考著沈遙凌的話,覺得有問題,但又找不到是哪裡的問題。
沈遙凌說的沒錯。
那些訛言本就跟她無關,她不在意是最好。
但又總覺得。
她說的“跟我沒關係”,似乎還指了些別的東西。
可能是他解釋得還不夠。
寧澹審慎地再開口。
“那日,我是想說,我並不會摔到水裡去,你不需要擔心,也根本不必上當。”
“呵斥你,是我失口胡言。”
“是我不對。”
寧澹說得艱難,他從未有過這般解釋自己剖析自己的經歷。
每句話都像在綁著他的舌頭。
他說完有些為難,又怕自己說得還不夠仔細,不自覺含冤地看了眼沈遙凌。
“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他與沈遙凌之間何時需要過解釋,她那樣聰明,明明總是很容易把他看透。
沈遙凌一直呆呆的,發現他說完了,正注視著自己,就笑了一下。
那笑容有點發苦。
“我不知道啊。”
沈遙凌看著腳邊的一棵小草,一隻小蟻在那葉片上爬上爬下,忙得暈頭轉向。
“我發過誓,再也不關心你在想什麼了。”
寧澹說的這些,她上輩子其實就想過的。
在印南山上凍得抖抖索索的時候,她一邊聽寧澹的訓斥,一邊想,寧澹是不是太為她著急了呀,是不是太擔心她,才會那樣說的。
但是這種念頭真的太縹緲了。
就像一堆灰燼裡的小小火星,撲哧兩下就要滅了。
更像是一種不可取信的自我安慰。
全心全意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這一點火星就足夠使整個身子都暖烘烘的。
但其實不是這個念頭有多炙熱。
而是她心甘情願為了這一點點的可能、一點點的安慰去燃燒心火。
讓心臟整個燃燒起來有多累呀,累到她一想起那段過往,就覺得渾身沒力氣了。
她再也不想把自己舉起來,像個船帆一樣,把寧澹當成風,去捕捉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痕跡,每一個會喜歡她的可能。
這幾次頻繁地和寧澹“偶遇”,沈遙凌又不是什麼遲鈍的傻瓜,猜也猜得到,寧澹是有意在找她。
在寧澹眼裡,她可能很奇怪吧。
天天恨不得踩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