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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一份,我拿這兩樣換這丫頭的命。”
聞言,陳楚生緊蹙的眉頭微松,長舒一口氣,“夫人的陪嫁丫鬟,自然夫人自己處理。”
她鬆了口,笑道:“我要死了,可陳楚生我們有多久沒有說過話了?你過來,我有些話想私下和你說的。”
陳楚生本覺得自己看輕了她,既然能從一些細枝末節的訊息,就對朝堂有如此的見底,緊握成拳的手鬆開,能對朝堂如此敏銳,這是他第一次正眼瞧他這位正妻。
他剛走上臺階,她便撲了過來,一隻挖耳勺銀簪刺入他的脖頸,鮮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他下意識用手一拍,直接把人甩了出去,瞪大雙眼深深地看向躺在院中泥地裡面的女人。
林溪不想殺陳稚,是因為陳稚不是罪魁禍首,他才是,躺在院子外的泥巴地裡面,竭盡全力才讓自己翻個身子,仰頭看著黑壓壓的天,眸光渙散,被他拍那一下,她的內臟都已經碎了。
雨水落在她臉色,但她這次無比的暢快。
空氣瀰漫著霧氣,樂聲在耳邊慢慢淺,嘴角的笑頓在臉上,這滿府的熱鬧都與她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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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颳得人臉生疼,春閨閣院子的清檯積了層厚雪。
屋內地暖燒得極旺,林溪猛得從床上坐起,大口喘氣,她掀開窗簾望著外面守著的兩個丫鬟,與周遭熟悉的陳設,心下恍惚。
她雖不信鬼神之說,可如今自己這情形也不知做何解釋。
自己竟然回到了正統十年初月,這也是她與陳楚生成婚第三年,他從戰場回來,同時帶回來了管蓉兒,暗中派人告訴自己,騎兵營大統領的夫人曾上過她父親的學堂。
其中暗含的意思,她又怎會不明白,父親身為大儒,也曾當過太子太師,上一世她竟然為了陳楚生,扯著父親的旗號,幫他得到了騎兵營副將的位置。
太子也是今年年初被廢,父親作為太子師傅,雖有大儒的身份,可始終還是受到牽連,革職在家。
她家從此一落千丈,陳家從此步步登高。
怕是也因此,陳楚生此後才敢怠慢她。
今年是多事之秋。
林溪閉上眼,拳頭緊了緊,從前幾日醒來,看見的便是眼前這場景,她花了許久才接受這事實,上天讓她重活一世,定不是讓她悲春傷秋,她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將軍是今日回來吧!”
她開口問道。一番話下來,在場的夫人終是有看不下去的,站出來連連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