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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和只能板著臉上前,仰頭朝聞湛看去:“殿下?”
聞湛溫和笑著,朝祁和伸出了手,看上去好像是朝著祁和的臉就捏了過來,祁和也反應靈敏的直接低頭,想要躲過聞湛的手。
電光火石間,祁和甚至連自己躲避的理由都想好了,就用聞湛一貫對外的“喜潔”為由當解釋。聞湛也確實是個潔癖患者,從小到大,他連與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姊都不願直接接觸。
但祁和沒想到,聞湛的手直接就順勢揉到了他的頭上,唇角掛著一抹得意,出賣了他本來目的——就是打算揉頭。
這種時候聞湛的潔癖好像憑空就消失了,堪稱“薛定諤的潔癖”。
聞湛琥珀色的眼睛,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他根本沒有在意祁和的閃避,甚至好像覺得這是一件多麼有趣的兄弟互動。這一局,又是他小勝,他熱情地朝著另外一個當事人發出邀請:“下次我們繼續呀。”
祁和:“……”如果不可以罵髒話,那他就無話可說。
此後的很多天,祁和對外都一直“病”著,一邊等死,一邊在心裡琢磨著該如何應對太子的提親,就很愁。
司徒器給祁和寫來第一封信時,祁和對於“如何死”與“如何應對太子”兩件事,都還沒什麼頭緒。
人一到瓶頸期,往往除了幹正事以外,做什麼都會很快樂。祁和覺得自己約莫便是如此,所以才會連司徒器狗屁不通、辭藻瞎用的信,都能讀得津津有味。
司徒器除了不會罵人以外,還算個合格的紈絝,整日跑馬遛鳥,不學無術,沒什麼本事,心卻挺野,沉浸在溺愛么兒的母親為之編造的世界裡,總是對自己蜜汁自信,覺得他只是懶得做,一旦認真起來,那必然會驚天動地,日月無光,成就一番偉業。
現如今才明白了什麼叫“書到用時方恨少”。
司徒器抓耳撓腮、費盡心思地給祁和寫了這封信,只是不想讓自己在海內有名的公子和麵前顯得太過沒有文化。
好巧不巧,祁和自認也不是一個多有文化的人。外面那些什麼吹他才華橫溢、王戎早慧的彩虹屁,每每都讓祁和羞愧得有些不敢面對。這些古代的顏控也是真敢閉著眼睛瞎吹,他自己聽了都臊得慌。
但一切都是為了維護“公子和”的人設,也是祁和自己帶頭搞粉圈文化給作出來的孽,再尬,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囫圇吞下。
是的,作為一個現代人,祁和充分發揮了在炒作經驗方面領先整個大啟好幾百年的優勢,成功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