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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王出了浴房後,烏苔自己傻想了半響,也琢磨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她不知道懋王怎麼想的,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辦,她應該坦誠一切,還是想法哄了他騙了他?
烏苔一邊沐浴一邊哭,淚水和溫水一起流下。
她覺得太難了,依她的見識,想騙懋王那樣一個男人太難了。
倒是不如趁機坦白了一切,求了休書和銀子呢,趁著他現在性子比之前好,興許能得一條生路。
烏苔就這麼胡思亂想著,想了半響,或許是她在浴房中時間太長了,最後題紅忍不住第三次問:“娘娘,要不要奴婢進去伺候?”
烏苔聽了,趕緊擦了眼淚:“不必。”
她打起精神,知道自己不能洗了,得出去了,她今晚還得和這位懋王同床共枕呢。
其實心裡很怕,剛才幫他擦拭,她眼角餘光好像瞄到一些不該瞄到的,這讓她想起來洞房時候的痛。
這世間怎麼可以有這等事,做女人又怎麼能這麼難!
最後她終於了浴房,卻見寢房中銅燭已經點起,而懋王正倚靠在榻頭隨手翻看著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大疊子賬冊。
尚帶著一絲潮氣的墨髮自肩頭垂下,他兩條長腿鬆散地伸展著,翻看著書的動作會偶爾停下來,一隻手懶懶地託著下巴。
烏苔默了一下,心裡很認命。
累了這幾日,都沒怎麼閤眼,現在其實真想就那麼放鬆躺在軟綿綿香噴噴的被窩裡鬆口氣,不管不顧地睡個痛快。
可是,現在她的床榻已經不是她的了,被懋王佔據了。
——當然,以後也不會是她的,她會被休棄。
烏苔走到鏡臺前,先由題紅將頭髮重新擦拭,又過去屏風後更換了寢衣,這才捱過去榻邊。
原本低頭看著賬冊的懋王,並沒抬頭,不過卻很順手地將那一沓賬冊收起,隨意放在了一旁,之後淡淡地抬眸,看向她。
深秋的夜,外面起風了,海棠樹葉被風挾裹著輕撞在窗欞上,細碎而真切的聲音傳入耳中。
而就在眼前,男人眉眼深邃,高而挺的鼻樑彰顯著他素日的矜貴,薄薄抿起的唇讓他在床笫間依然保持著一如既往的疏離冷淡。
他墨黑的眸底並沒什麼情緒,但是那意思卻是很明白的。
他要和她一起睡。
烏苔的心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慌亂,而慌亂之後,只有一個想法,虧大了。
她覺得自己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