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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識的拔出佩劍,擋住白以檬去路。
白以檬彈了彈,指著自己的寶劍,“你以為,你真能攔得住我?還是說,你以為你還能控制我,還能擺佈我嗎?”
倏然,白以檬一閃身繞開宇文稷,身形輕盈,如同一道殘影掠過二人。不等二人反應過來,白以檬早已消失不見。
她不是打不過他,只是對這個男人還存了一絲幻想。如今她算看明白了,從始終他都不信任自己。
“王爺,你知道不是小白做的,為何冤枉她?”蘇北辰對今日的宇文稷,很是不理解。
“她早就不是從前的小白了,你沒看見,剛才她的眼神。算了,不說了。走了也好。父皇或許已經知道她的存在,離開對她或許是好事兒。”宇文稷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地坐在地上。
剛才那股無名火,連宇文稷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只覺得或許白以檬走了更好。
蘇北辰的穴道,大約午後自己就解開了。
一天,兩天,五天,十天,白以檬如同人間蒸發一般。
皇宮這幾日格外太平,沒再出現過“鬧鬼”事件,沒再發生有人擅闖宮禁的奇葩事件。
一切都格外平靜,就如同白以檬從未出現過一般。
這日下了早朝,宇文稷還如往常一般,將朝服丟給易佟。換上便服,徒步回府,這是他的習慣,五年來一直如是。
穿過東寺街,看著一如既往的喧囂。賣炊餅的小夥子,還是如往常一般吆喝。
宇文稷如同被吸去精氣神的空殼,毫不感情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耳邊時不時傳來白以檬的聲音,如同幻聽一般。
身後驀地,傳來一聲吼叫,“臭要飯的,你給我放手。再不放手,我打人了。”
宇文稷繼續向前走,京城這幾年乞討者多了不少,京兆府管過,不起作用。
“嘿我說,你是不是找死,還不放手,我真動手了?”
宇文稷忍不住搖頭,剛要加快腳步,驀地,聽到熟悉的聲音,“我餓,行行好,給點吃的……”
宇文稷轉身看去,整個人待著,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正在向一個滿頭珠翠的夫人乞討。
“起開,拿開你的髒手,弄髒我家夫人的衣服,你賠得起嗎?快滾開!別擋路。”夫人身邊的小丫鬟伸手將小乞丐推開。
小乞丐一個趔趄摔倒在地,這一摔也正好讓宇文稷看清她的臉。
宇文稷飛奔上前,將人抱起,“小白,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