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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塊,不巧從少年光裸的小腿上劃過,瞬間割據出一條深淺不一的紅痕來,在浴袍邊緣暈開一朵淡淡的緋色芙蓉花。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觸他黴頭。
自然沒人上前,最後還是商薄言壓著陰冷地語調,開口問責道,“都瞎嗎?沒聽見那邊等急了嗎?還不簡單包紮一下,把人帶走。”
這次保鏢們手上的動作明顯輕了很多,由拖拽變成了半抱,又在頂頭上司陰冷的瘮人視線裡,麻溜的改抱為背。
旁聽了全程的紀時雨反倒是挺淡定的,甚至在被人從地上抱起的時候,還很配合的放鬆了身體,安靜的就像個木偶人。
你別說,在地上趴久了,是真的會有點冷。
他在等,優秀的獵手總是需要安靜的等待,而下一個絕佳的機會,無疑是交付過後的短暫空窗期。
原主是沒有什麼籠統記憶的,他現在能依靠的就只有來之前,被交付的那本黑白漫。
但想要越線,資訊依然不全,他需要得到更多的資料用來完善空缺,好在他今天運氣不錯,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等到一行人從別墅下樓,剛推開大門,就是一陣刺骨寒風迎面而來,他身上只有一件剛過膝蓋的半袖薄浴袍,甫一接觸到外面,就不由自主地往裡蜷縮了一下,甚至開始瑟瑟發起抖來。
天幕暗沉,半空中還紛紛揚揚地飄起了雪。
揹著他的人被揪得暗罵一聲,一旁的同伴脫下黑色的西裝外套就要往時雨身上蓋,只是動作到一半,就被另外一個人喝止了,“你不要命了?那位看中的東西,也是你能隨便沾染的嗎?”
被他呵斥的那人這才想起僱主像天氣預報一樣陰晴不定的狗脾氣,以及上位以來做的那些血腥殘忍的事,瞬間臉色一僵。
沒等他再說些什麼,折回去拿傘的另一位同伴已經出聲催促,“還愣著幹什麼你們,趕緊走啊!”
不知為何,他的聲音有些抖。
一直等到一行人漸行漸遠,走到莊園門口臨時停靠的黑色奧迪前,眾人這才知道為什麼。
別墅二樓寬闊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俊朗男人,保鏢頭子盡職盡責在他頭頂撐開偌大的黑傘,像極了經典恐怖片中,站在陰暗角落裡擇人慾噬的陰暗鬼怪。
方才他應該就是站在這個角度,死死地盯著樓下的一行人,而上一個被他這樣看的人,已經被沉進馬索裡喂鯊魚了,也難怪向來沉穩的同伴會驚到語調不穩。
一直等到車子啟動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