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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裡,裹挾著銳利的破空聲,一頭扎進了牆邊用來裝飾的雕花樑柱裡,頂端入木三分,才將將止住勢頭,而尾端還在不住的嗡嗡顫動著,可見這人使了多大的力。
彷彿像是在說,看,我真沒說假話,就算你叫一個團的人進來,他們也打不過我。
而因為再次陰溝裡翻船,被他掐著脖子,結結實實敦在牆上,造成二次呼吸困難,導致臉色逐漸漲紅的頂峰集團老總臉都綠了,表示自己有一百句國罵要講。
媽的,那你倒是信守承諾放老子下來啊。
沒看見我他媽快被你活生生掐死了嗎?
男人艱難的伸出左手,試圖去夠卡在他脖子上的纖細指尖,又在下一秒,慘遭無情鎮壓。
但人在生死之前,往往能夠爆發巨大的潛力的,男人掙扎間不小心蹭到了牆上的開關,整個房間驟然明亮,男人也是這個時候才徹底看清。
面前的這個美麗少年真正的模樣,他穿著白色的交叉半袖短浴袍,赤著腳踩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受傷的那隻手腕強硬的卡在他的脖頸上,鮮血順著指縫往後倒流,一路滑至手肘,凝成斷斷續續的血線,往白色的長毛地毯上跌落,砸出一朵朵細小的血花來。
無論是潮紅的面色,鋪滿細汗的額頭,被汗水沁溼的髮梢,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皸裂的薄唇,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半邊衣袍,都表明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實在是糟糕透頂。
可他的語調依然是漫不經心的,帶著該死的令人憎惡的平靜,唯一的神情變動大概是燈光乍亮的一瞬間,他有些不受控制的偏過頭去。
或許光源是他唯一的弱點。
但還沒等他抓住機會,少年的神色便已經徹底恢復如常,冷聲問道,“所以,你考慮好了嗎?”
男人:???
紀時雨又道,“你來的太慢,我等得有些生氣,如果你不能創造應有價值的話,那麼,你可能會死的很難看。”
都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挺有禮貌,如果對方不是用平靜的語氣,說著特別嚇人的死亡通告的話,沈總覺得自己可能還會感到些許欣慰。
媽的,如果說他活了二十八年,至今為止有沒有什麼最後悔的時候,那無疑是現在。
如果早知道他對獵物的輕慢會讓自己落到如今這般田地,三分鐘前,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拒絕保鏢的守夜申請。
面前的少年,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他都快流血流死了吧,還在找他要錢,這人難道是什麼窮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