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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驚著了這位久歷戰陣的將領,只靠著武學修為的本能雙鐧迎上格擋。但這一擋似乎沒起到任何阻隔的效果,那勢力深沉的飛钂,牽引著金珠拔契的雙鐧往後拽,而金珠拔契雙腳死死勾住馬鐙,卻硬是直接把金珠拔契給從馬上叉落!金珠拔契正要起身,怨紅大斬刀瞬間就架在他脖子上了。士兵見主帥被擒,沒了主意。
“你是誰!”金珠拔契惡狠狠的問那個把自己擊落馬下的。
“你不需要知道。”深雪直龍冷冷的說到。
“你們跑不了!”
寤寐佑真一面示意那幾個留下的人趕緊去抬屍體到轎子上,一面湊近金珠拔契的耳朵小聲說道:
“我們跑不跑得了,還不是看將軍你。”他又道,“不過,說實話,既然我們來了,你想必也能猜到,我們當然是抱著死的覺悟的。只不過讓我高興的是,能拉你一個墊背,到時候我倒地上能舒服點。”
“你值不值?”金珠拔契憤懣的問。
聽到這樣的問話,寤寐佑真笑了,乾脆答:
“不值啊,不過不值得我也來了。所以別說這些蠢話了。”他說,“我保衛的晶,已經亡了,你的嘛……我們是不是可以講個成語叫方興未艾啊?你將來的作為,我不去做揣測,將軍你自有盤算。我今次來,只為拿走一具對於你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的屍首而已。何必死逼?為了這具凍僵的屍身而死,你才是最大的不值。我說得對嗎?”
金珠拔契一聽這話有緩,遂迎合道:
“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啊,叫你的部下退後。放我們走。到我們能全身而退時,我自會放你一條生路。”
“如果到時候你們不放,我又能奈何?”
寤寐佑真又笑了,“這由得你嗎?你只能選擇相信我是信守承諾的,如果你想死,那事情倒是簡單得很。”
金珠拔契只得嘆了口氣道:
“草率了……想不到你綠顯竟也是個亡命徒型的,我真是理解不了你們。自幼習武,歷經痛苦,卻為那麼個昏庸的王朝,是何苦來哉?”
寤寐佑真的刀又深入拔契脖子少許,見血了。
金珠拔契見對方不願意再多說,只好口道:
“也罷……”金珠拔契沉默了好一會兒。但不管怎麼樣,他也只得接受這個事實,命令士兵後退,直至距離超過弓箭手的射程範圍。
三名山榮將軍的部下並不是專業轎伕,加上深雪直龍,抬著裝有山榮的轎廂也走得是晃晃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