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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起來。
“我孤身一人在京城,離鄉背井,你們都欺負我。”
說完這句話,她尾音顫抖的不成樣子,眼淚立馬就流了下來。
江聞璟看著那兩行清淚,明知道她是裝的,就是在博同情,但心還是一抽一抽的發疼。
寧輕霜說的哪句話不做真呢?
沒有,她說的都是真的。
他們確實都在欺負她。
“好了好了。”
他終於出聲。
“我和她沒有半點糾葛,更不會娶她。”
“那我問你,是不是我們沒有婚約,你就不會管我?”
他將話推到寧輕霜跟前去。
他倆那種已經作廢的姻親是從小定下的。
他和寧輕霜這種犟種,竟然奇蹟般地接受了這門婚事,從未說過半個“不”字,好像他們生下來就該在一起,就該成親,對旁人也不大一樣。
可有一件事,他想了很久,失去寧輕霜的這些年,每個日夜他都在反覆琢磨。
他們雖然在一起,但是從未言明過心意。
他直至今日都不知道,寧輕霜對他,到底是責任更多一些,還是情更多一些。
沒有了那道婚約,寧輕霜已經拋下他一次,這回,他想為他們之間加註別的籌碼。
“我怎麼不會管你!”
寧輕霜幾乎是立刻尖叫出聲。
“咱倆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什麼啊,江聞璟捂臉。
寧輕霜還在說,但江聞璟已經不想聽了。
“寧輕霜。”
他打斷她,站起身來,和她面對面站著。
這個人失去了記憶,和他記憶裡的寧輕霜完全重合了,好像那日大雪下與他相見的人從未出現過一般。
可是寧輕霜能忘,他怎麼能忘呢?
他們空白的好幾年,錯過的好幾年。
甚至連他們朝夕相對的從前,都是由其他人促成,由其他人掌握,所以那紙婚書撕毀的時候,他們斷的也那樣乾淨,寧輕霜走的那樣決絕。
他不想,也絕不要。
他想要的更多,他要主宰自己和寧輕霜的命運。
一紙婚書可以輕易銷燬,那他就要更牢固,更長久的東西。
他想要情,想要愛,想要寧輕霜心裡有他。
“寧輕霜,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啊?”
這話藏在他心裡已經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