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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四十歲的漢子讓一位十幾歲的小姑娘好一陣搶白,華濤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沒有半點惱羞成怒。
原來此前,還有一個人找過他,把華可多的艱難與堅強告訴過他。
那人就是柳旭東。
從柳旭東嘴裡,華濤也知道了是眼前這個少女對華可多伸出援助之手,給華可多以資金支援,還替華可多找房子找工作,並給華可多以精神鼓勵。
華濤從口袋裡顫巍巍拿出一把鑰匙遞到冷絲雨手上,“絲雨,麻煩你替我轉交給多多,西區的那套住房我留給她了,這是我和她媽唯一最值錢的東西。
那女人要我在房產證上寫她的名字,我沒同意。最近開始跟我鬧起彆扭來。”
“叔叔,不是我說你,你就算是找女人,也該找個心腸好的,找個疼你孩子的才是。
你將來也是要養老的,你認為是那個自私狹隘冷漠的女人和受她影響的孩子靠得住,還是自己的血脈更靠得住?
就算你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人家也未必就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冷絲雨說話相當尖銳,沒有半點委婉,但華濤卻無言以對。
冷絲雨接過鑰匙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華叔叔,你的孩子她很善良也很出色,我相信她會有足夠的愛心和能力讓你安享晚年。”
絲語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語說得華濤心潮起伏。
滾滾紅塵茫茫人海中,人心都隔著厚厚的壁壘。
你落魄時,該有多少人是視你為洪水猛獸恨不得跟你劃清界限對你繞道而行的?
又有多少人會不怕惹火燒身、對你不離不棄、為你殫盡竭慮義憤填膺的?
那些能為你的不公而疾言厲色的人,通常是你真正的朋友。
華濤站在原地目送冷絲雨的背影遠去。
那一抹身影很快像風一樣消失在計程車開啟的門中。
滴滴滴滴——
伴隨著幾聲長鳴,計程車疾馳而去,在長長的街道中最終收縮成了一個點。
……
“……我的發言完了,請問夏總你還有什麼指示?”豐源總部會議廳,剛作了長篇報告的於海問一旁看起來心不在焉的夏鵬飛。
夏鵬飛在手機上等候冷絲雨的資訊,沒等到,然後抬頭掃視大廳全場,緩緩開口:
“私底下,一些店主和業務主管說我有點操之過急,這是對這個時代缺乏最基本的認知和嗅覺。
我們的步子不是走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