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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婉兒的!”
陸子豪不敢不聽,只好接過穿上。
本來略顯寬鬆的及膝灰色外套,到了他筆挺的身上,只有西裝服長短,而且有些緊。
陸子豪凍僵的手輕撫衣角,不敢看江婉。
外套仍帶著她的體溫,暖暖的,隱約有股淡淡的皂角清香。
這是他第一回穿別人的衣裳。
想不到竟會是她的……
“給!”江婉從布包裡取出保溫瓶,道:“喂雲川喝點兒暖的,你也喝!”
陸子豪不敢再矯情,麻利照做。
江婉掏出紙筆,又塞了進去。
“雲川,你麻利寫下你家人的聯絡電話號碼!寫多兩個!快!”
葉雲川接了過去,苦笑連連。
“早些時候讓那些傢伙給我們傳信出去,不僅不肯,還打了我們一頓……幸好有子豪替我擋著。”
“跟他們說聯絡家人!”陸子豪憤憤不平,粗聲:“他們就說我們不安分!二話不說就掄拳頭!真特麼蠻橫!”
陸子欣皺眉解釋:“他們的副隊長跟老朱一直狼狽為奸,你們什麼都別提,也別說,不然還得受皮肉之苦。”
葉雲川刷刷寫下家裡的兩個號碼,提醒:“嫂子,讓他們麻利些……我估摸凍感冒了,頭暈腦袋重,難受得很。”
他是早產出生,自小嬌生慣養長大,受不得一點兒罪。
衣著單薄凍了一個晚上,哪裡受得住!
江婉看著上頭的兩串號碼,直覺還需要一點兒憑證。
“你們家有沒有什麼暗號?我跟他們素味平生,不一定能馬上取信他們,指不定會耽誤時間。”
“還是嫂子你細緻!”葉雲川想了想,道:“你就說我的小名叫‘么猴’,是老爺子的皮猴子。”
江婉點頭記下。
陸子欣壓低嗓音問:“昨晚究竟怎麼一回事?”
葉雲川一聽,臉瞬間沉下來。
“我們都著了蔡英子的道。她拿了一瓶紅酒來,說要給我送行。不是在家裡,我不敢多喝。誰知一杯下肚,我就開始頭暈。後來一直迷迷糊糊,意識無法清醒,直到被弄上車,我的腦袋還重得很。醒來後,我們就被關在這兒了。”
“你們沒將她怎麼著吧?”陸子欣挑重點問。
“當然沒有!”陸子豪急忙辯解:“我比阿川清醒一些!蔡英子就躺在阿川旁邊,身上……就單薄一點,沒什麼異樣!她哭哭啼啼說我們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