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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陌生人好像在咯咯地笑,笑聲深藏在他廣闊的心胸深處,要不是肩膀微微聳動,是看不出來的,“要是你用野蠻人的語言哇哇亂叫,這就有些難了,不過我還是說得比你好。這倒是個好把戲。”
“你可能會覺得這是野蠻人的語言,”蘭塞姆說,“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人說了。即便在努密諾時代,市井上也沒有人說這語言。”
陌生人沒有說話,他的表情也一如既往地平靜,或許變得更加平靜了。可他說話時,卻帶上了新的興趣。
“你的主人不該輕易地把這麼危險的東西交給你擺弄,”他說,“告訴我,奴隸,什麼是努密諾?”
“真正的西方。”蘭塞姆說。
“好,”陌生人說,他頓了頓,又說,“你對客人可不太有禮貌啊。我的背後吹著冷風,又在床上躺了很久了。你看,我都已經進屋了。”
“對此我毫不在意。”蘭塞姆說,“關上門,邁克菲。”他又用英語說。可是無人回應;他第一次回頭看,就看到邁克菲坐在餐具室裡的椅子上,酣然入睡。
“開這個玩笑是什麼意思?”蘭塞姆嚴厲地盯著那陌生人。
“如果你真是房子的主人,就不需要我來告訴你。如果你不是,我又何必對一個小角色解釋呢?別擔心;你的馬伕不會有事的。”
“我們過一會兒便知道了。”蘭塞姆說,“現在,我並不害怕你進房子。我倒是更擔心你逃跑。如果你方便,就關上門吧,你看我的腳有傷。”
陌生人目不轉睛地看著蘭塞姆,左手伸到身後,摸到門把手,猛地關上了門。邁克菲睡得一動不動。“好了,你的列位主人都是誰?”
“我的主人是奧亞撒。”
“誰告訴你這個名字的?”陌生人問,“要是你真是學會中的人,為什麼穿得像個奴隸?”
“你自己穿的衣服也不是德魯伊的服裝。”蘭塞姆說。
“這問題迴避得好。”陌生人說,“既然你有所知,那就回答我三個問題吧,如果你有膽量的話。”
“如果我知道,我就回答。至於說到膽量,我們會知道的。”
陌生人沉思片刻;然後,用一種略帶歌唱的腔調說話了,似乎在背誦一段古老的課文,他用兩段六步格[2]拉丁文的詩歌,問了下面的問題:
“誰名為蘇瓦[3]?她所遵何路?為何其子宮一邊貧瘠無孕?冰冷的婚禮在何處?”
蘭塞姆回答:“蘇瓦就是凡人所稱的月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