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蹶不振。他頭疼不已,感覺糟糕透了。幸好在屋裡還存了一瓶威士忌,一杯烈酒下肚,他才能刮鬍子,穿衣服。
早飯時間已經過了,不過這無關緊要,他反正什麼也吃不下。他喝了好幾杯黑咖啡,然後走進寫作室。他坐了好一會,在吸水紙上亂畫。是時候該寫了,可是給珍寫這封信太難了。而且,他們為什麼想要珍呢?他的心中突然生出無形的恐懼。誰也不要,只要珍!他們會帶珍去看那頭顱嗎?馬克一生中幾乎還是頭一次產生了這種彷彿是無私的愛情:他希望自己當初沒有娶珍,也就不會把她扯進這一團駭人的事裡,而這恐怖顯然已經成為他自己的生活了。
“你好,斯塔多克!”突然有人說,“在給小媳婦寫信,呃?”
“真該死!”馬克說,“你嚇得我筆都掉地上了。”
“那就撿起來,寶貝。”哈德卡索小姐說著,一屁股坐在桌上。馬克撿起筆,漠然坐著,也不看她。自從上學的時候被惡棍欺負以來,這是他頭一次從頭到腳都像現在這樣憎恨和害怕這個女人。
“我有壞訊息要告訴你,寶貝。”她接著說。馬克的心一陣猛跳。
“要挺住,像個男人樣子,斯塔多克。”“仙女”又說。
“怎麼了?”
她沒有馬上開口,不過馬克知道她在研究自己,看看這個小玩具受她戲弄之後有何反應。
“我很擔心那小媳婦,確實如此。”她終於開口了。
“你什麼意思?”馬克高聲說,這次抬起眼來看她了。她咬在嘴裡的雪茄煙還是沒有點著,不過她已經伸手去掏火柴了。
“我去拜訪她了,”哈德卡索小姐說,“這也都是為你好。我覺得眼下艾奇斯托可不是個她繼續住下去的好地方。”
“她到底怎麼了?”馬克怒吼。
“噓!”哈德卡索小姐說,“你不想讓別人聽見吧?”
“你能不能告訴我,出什麼事了?”
她頓了幾秒鐘,才回答:“你對她的出身知道多少,斯塔多克?”
“知道很多。不過和這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真奇怪……她父母雙方的背景你都知道?”
“你他媽到底什麼意思?”
“別那麼粗魯,親愛的。我在竭盡全力幫你呢。只不過——嗯,我覺得,看到她的時候,她的舉止很古怪。”
那天早上他離家去伯百利時,和妻子的對話,馬克還記得很清楚。又一個新的恐怖念頭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