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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背上有個人。”珍喘著氣說。她累壞了,上不來氣,還跑掉了一隻鞋。
“一個人?”丹尼斯頓說,然後他也叫起來,“天哪,先生,珍說得沒錯。你看,看那裡!藉著天色看……在你左邊。”
“我們趕不上了。”丁波說。
“嗨!停下來!回來!我們是朋友——朋友,朋友![1]”丹尼斯頓大吼。
丁波此刻叫不出聲來。他老了,晚上還沒有休息就出發了,現在他的心力交瘁,這有什麼後果,大夫很多年前就警告過他。他倒是不怕,但是先要喘喘氣,否則沒法扯起嗓門喊(至少沒法喊出古太陽系的語言)。他站起身,努力深呼吸時,那兩個人再次突然大喊起來:“看啊!”在星空之中,高高騰起一匹駿馬的身影,似乎是從二十碼外一舉躍過樹籬,馬看起來其大無比,有很多條腿。在馬背上,是一個身形魁梧的人,破成千絲萬縷的長袍迎風在他身後很遠處牽扯。珍覺得那人在回頭觀望,似乎在嘲笑。泥水飛濺,傳來砰然一聲,馬落在樹籬另一邊;除了風聲和星光,一切又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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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危險,”弗洛斯特關上馬克的牢門,然後說,“可是你也得到了一個偉大的機會。”
“我猜想,我終究還是在研究院裡,而不是在警察局。”馬克說。
“是的,可你還是一樣危險。研究院很快就會有處決人犯的正式權力了。實際上在此以前已經行使過了。辛吉斯特和卡斯泰爾斯都被處決了。我們需要採取這樣的行動。”
“如果你們要殺死我,還用謀殺指控糊弄我幹什麼呢?”
“在繼續說以前,我必須請你保持絕對客觀。憎恨和恐懼都是化學現象。我們對彼此的態度都是化學現象。社會關係是化學關係。你必須客觀地看待自己的感情,別因為感情干擾了對事實的注意力。”弗洛斯特說。
“我明白了。”馬克說。他在演戲——儘量讓自己顯得朦朧地懷有希望,又稍微有些慍怒,好讓弗洛斯特有所發揮。可是他的內心,卻因為對伯百利有了全新的洞察,而下定了決心,這人說的話,連一句也不要相信,不要接受他提的任何建議(儘管可以假裝接受)。馬克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堅持這個認識:這些人是他的死敵;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內心妥協和輕信的老毛病又在蠢蠢欲動。
“對你的謀殺指控,以及你處境的轉變,都是安排好的了計劃,這麼做是因為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弗洛斯特說,“這是每個人在獲准進入我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