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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幾十個護衛,倘若真的有事,雲富楊那些所謂精英絕對幹不過他們的手下。
所以,在聽到雲富楊把他們稱讚成南大營的柱石時,四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紅光。而云富楊趁熱打鐵,把四人的功績一概吹噓了個遍,他們便愈發覺得這位副統領實在是上路,不免又多喝了兩杯。觥籌交錯間,誰也說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只覺得喝酒跟喝水似的,轉眼間就喝空了四個罈子。
雲富楊已經喝出了一身燥汗,他的酒量是早年就練出來的,往日以一對二以一對三都沒有問題,而今天要對付四個同樣是摸爬滾打沙場上練出來的都指揮使,未免有些力不從心。但一想到事後能夠得到的豐厚回報,他只能不斷地掐自己的大腿來保持清醒,最後甚至乾脆用藏在凳子底下的馬刺刺自己的小斷定四人全都醉得差不多了,他方才拍巴掌送出了暗號。緊接著,一個黑衣人便掀簾而入,看清了這裡的景象之後便滿意地點了點頭。
“雲大人果然好本事,放心,你那些部下我已經派人去安排了,斷然不會讓一個人洩露了訊息。事成之後,他們算是你的人,自然會水漲船高,到時候感激你只怕還來不及。雲富楊已經是頭冒冷汗,見這黑衣人如此直言不諱,不免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畢竟,他做的事情對於軍人來說不啻是最大的背叛和羞辱。正當他想要色厲內荏地警告一句時,桌子邊上原本昏睡著的一個都指揮使突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轉身正對著那黑衣人。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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