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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弘抬起眼睛,賀惜朝折完枝丫開始摧殘梅花,眼看著又要來這麼一個字,頓時急道,“你再說一個哦字,我就生氣了!”
聞言,賀惜朝回過頭,笑道:“看出來了,剛剛你要是再呆下去,不耐煩都要漏臉上了。”
蕭弘抿了抿唇,看著賀惜朝的笑容,覺得分外刺眼,於是忍不住問:“那你呢,看我這樣什麼感覺,高興嗎?”
賀惜朝的視線於是又落回手中的即將禿了的梅花枝,沒說話。
“我看到梁國公府的老夫人一直在打量你。”蕭弘想到這裡,話語中添了一抹不平,“你還對她笑。”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控訴道,“討好的笑!是不是你還跟她行禮了?”這最後一句音量忽然拔高,簡直能酸破天際。
最後一朵梅花被賀惜朝扯了,他忍不住驚奇加驚歎地看向蕭弘,“那種情況下你居然還有心思觀察別人?”
“我能怎麼辦,我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蕭弘委屈地說。
一旦心裡有人,那自然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人,同理可得,賀惜朝還能跟宋老夫人“眉來眼去”外加行禮,可見……
蕭弘不想再想下去,比較扎心。
而賀惜朝卻說不出話來。
“惜朝,你老實說,是不是不打算退親事了?沒事,不退就不退吧,娶妻生子乃是人生正道,無需為了我的任性放過這麼好的親事。那宋小姐溫柔賢淑,肯定配得上你,就別管我了……”蕭弘越說越心酸,他覺得成全別人簡直是世間最痛苦的事,每說一個字就往自己心口插把刀,這比賀惜朝直接拒絕他還難受。
可是真讓他表白出來,求個果斷吧,他又慫了,害怕聽到那個答案讓他直接往湖裡跳。
賀惜朝揉了揉耳朵,覺得這不陰不陽,一個勁地說著酸話的蕭弘簡直折磨他,於是將光禿的梅枝一扔說:“永寧侯府沒來。”
啊?蕭弘一時間轉不過彎。
“你的另一個相親物件沒有來。”賀惜朝提醒道。
“哦……”沒來就沒來唄,蕭弘癟癟嘴,“聽說是永寧侯身體不舒坦,留下侍疾。”
“永寧侯已經病很久了吧?”
“嗯,前幾日,父皇還讓太醫去看過……”說到這裡,蕭弘突然一怔,一抬頭,就看賀惜朝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你身後有一打的姑娘,總要有一個回絕皇上的藉口,回去查一查侯爺的案脈,拖一拖,說不定……就暫時解了局呢。”賀惜朝說著便往前走去,“梅花這麼好,少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