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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在世時曾經交好的同僚仍在翰林院,也偶爾派人問候他們,請他們推薦個先生,想來是容易的。
但是再關照那也是昔年的交情,拖得久了自然這情分也薄了,這現成的人脈不能浪費,宋濂已八歲,最多再過個兩年,等到她把家業拿穩當後,便得進城求學,然後替他鋪開門路。
說到家業,當年從京城搬來莊子上,一來是鄭容與遊氏交惡,一氣之下轟走了他們,本著大家都別想佔著祖宅的想法。
此外宋湘支援這麼做,也是因為鄭容直腸子,玩不了那些花花腸子,而自己和宋濂都小,就算有主意,也沒能力避免紛爭。
一家子人吵吵鬧鬧的,其實倒不如暫且落個眼不見為淨。
前世她早已打算拿家裡的現銀置買些田地,介時賃出去,那也是筆固定的收入。後來陸瞻出現把她計劃全部打亂,也就擱淺了。但如今卻剛好能派得上用場,甚至有了那一千兩,還可以有更大的作為。
好歹也做過幾年世子夫人,京城裡哪些地段適合投錢下去她心裡還是有數的。
她在城南集市附近兩間牙行放了五百錢的訂金,約定十日內牙行給她物色一間鋪子。
順道又去了趟桂子衚衕的祖宅,檢查了一下里外狀況。房子幾年不住人,院子裡已有瓦片落下來,春天一到,雜草也長起來了。
如此看來,稍後僱個僕人打理著房子也是必要的,至少比起到時候全盤大整修的花費要少。
最後她繞到東西兩邊看了看,然後回到牙行,將臨街的兩座兩進偏院給分別交賃了出去,算下來抵上看家僕人的工錢是不成問題的。關鍵是,賃了給人住的房子,自然也就不會有了人打理。
“這不是湘姐兒麼?”
出牙行的時候路邊就有人停轎喊她。
宋湘認出來是桂子衚衕的鄰居,論理應該是才進戶部觀政未久的新科進士付瑛的母親。
她走上去行了個禮:“付伯母。”
“你這孩子,還跟從前一樣知書達禮。只是這模樣出落得越發俊秀,我都不敢認了!”付夫人欣喜地打量著宋湘,一面下了轎,看了她兩輪,來牽她的手道:“既然回來了,到我們家喝杯茶?我們瑛哥兒也在家,你們好久沒見過了吧?”
宋家祖宅跟最原先的付家只捱了道牆,小時候宋湘騎在牆頭上,還能摘到付家那邊伸出頭來的黃杏兒。只是後來付家內宅鬧出風波後,就搬到了衚衕口。
宋湘笑道:“濂哥兒去上學,要回來吃午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