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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突然收到了資訊。
那傢伙約我出去聊聊。
當然……那傢伙不是別人,正是俞曉異父異母的親妹妹俞梨青。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兩個應該是仇敵才對——同時喜歡上俞曉,又同時認為愛情理所應當是自私的,不能夠與他人分享的,更何況那孩子是個徹頭徹尾的病嬌性子……
一個詞精準來形容一下,就是水火不容。
要想讓我們兩個和諧相處簡直要比讓隔壁某國總統不在推特發表睿智言論還要困難。
怎麼可能嘛。
只是這樣,要考慮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了。
“所以說你這妹妹叫我出去到底是……是準備幹什麼鴨?”
彼時我正趴在俞曉身上懶洋洋地打盹。
而身下便傳來某人相當鬱悶的聲音:
“這種事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自從梨青前兩年有意無意疏遠我之後我就很少跟她聊天什麼的了,就更別說談心了,那怎麼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可我的關注點卻跑偏到了奇怪的地方。
“你說你妹妹之前有刻意疏遠你?”我皺眉問,“怎麼會刻意疏遠?”
可得到的依舊是不甚明晰的答案。
因為俞曉攤手,聳肩:
“你問我這個我還是隻能無可奉告——那時候我覺得她大概也終於長大了,明白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就算是親兄妹都該避嫌,更何況是我們那樣的情況,所以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吧……”
聲音說著說著就低了下來。
然後是長久的沉默。
我們倆大眼瞪小眼,某種猜測同時在內心翻滾。
確認過眼神,大概是同樣的想法。
所以一臉嚴肅地看向俞曉,砸了咂嘴:
“你先說?”
“好,”俞曉也嚴肅點頭,“那我先說——是因為欲擒故縱?”
“啪——”
給了他肚皮一巴掌。
“你說什麼批話?而且也太自戀了吧,怎麼就向你欲擒故縱了……雖然有可能不過可能性微乎其微,你自己都沒感覺扯淡嗎?”
“……嘿嘿。”
自戀狂傻笑。
“……呼,”我只能嘆了口氣,“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你說我有你這樣的豬隊友還怎麼戰勝強敵?”
也確實是發愁起來。
俞曉這傢伙說靠譜也算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