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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書桌底下、我的小腿上都是熱騰騰的狗精液。
如果人可以大致用“酷”跟“不酷”作二分割槽別,我應該是站在“酷”的那邊,然而pua在幹我的腳的時候,我還是避免讓媽媽看到,畢竟……反正就是不大對勁。
有一次媽媽遠遠看到了,有點傻眼:“你跟pua在玩什麼?”
“喔,啊它就這樣啊……”我裝作若無其事。
“以後不要玩這種的。”媽媽順手從桌上的面紙盒抽出幾張,蹲下來就擦。
“媽!這個等一下我來擦就好啦!”我大驚失色。
“pua,你怎麼這樣……”媽一邊擦,一邊看著離開我的腳、卻兀自小雞雞腫大的pua。還在射的pua一臉剛毅卓絕,非常有型。
大哥一直覺得我的腳很變態,是世界上最不正常的一種亂倫行為。
“pua把你的腳當作是母狗。”他老是重複這句話。
“那你去幫pua找女朋友啊!”我總是丟這句話回去。
既不幫pua找女朋友狗,又不讓pua發洩,那不如閹掉它算了。
但,你會閹掉自己的弟弟嗎?
不會啊!!!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討厭上學似乎是所有人的共識,更是每一個“很酷的人”回憶往事的必定。
但我高中時真喜歡上學,寒假跟暑假對我來說完全就是浪費生命。因為我只有到學校,才能看見我喜歡的女孩。一看到她,我精神百倍,裝模作樣。沒看到她,我會拼命想她,為看到她處心積慮。
那女孩叫佳儀,在那些可稱青春的熱血日子裡,我們幾個好朋友前仆後繼一起追了她八年。那是一個很澎湃的故事。
千方百計,如果能跟佳儀多一點相處時間,我都願意。甚至還包括用功讀書。
佳儀如果沒補習,放學後她會一個人選一間安靜的教室,留在學校唸書。於是我也在放學後,到側門口吃包乾面加蛋,晚上便留在學校自己開一間教室讀書到九點,直到佳儀媽媽開車接她回家後,我才能放心離開。
留校唸書當然是裝用功,真正的目的是等佳儀讀累了,在校園散步時找到我念書的教室,進來跟我這個用功的男子漢聊一下,一起吃個餅乾。
夜晚的校園很安靜,只有工友巡邏的腳步聲跟野狗打架的齜咧聲。
兩個人共用一張桌子,如果這不能稱為獨處,什麼也不能。
“柯景騰,每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