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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雷電芽衣對於宮銘來說,無非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
宮銘恰如雷電芽衣所預料的那般低頭沉默了。然而就當雷電芽衣以為這個故事已經到此為止的時候,轉身想要向外走去的時候,宮銘的聲音卻突然從背後傳來。
“若是我,便真的要強留呢?”
雷電芽衣的手指輕輕顫了顫,回頭看向他。
“這一屋子人已經不少了,有這個必要嗎?”
她說的很委婉,但是其實意思很清楚。現在這屋子裡面的人便是宮銘一夜一個都夠他兩個星期睡不重樣的,已經可以說是享盡人間豔福了,還有必要這樣嗎?
這當然是一句含義很嘲諷很嘲諷的話,以至於以屋子裡那群看戲的老妖怪的臉皮厚度她們的臉色都不由得紅了紅。然而臉紅歸臉紅她們卻仍然保持著看戲的姿態,若是那麼容易就被口頭上的嘲諷所改變心智,那麼她們也就不會是那樣的老怪物了。
而身為當事人的宮銘——則是臉紅都沒紅。
“我曾經是一個臉皮很薄的人,也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渣男。”這個***在一群女性的中間,說著完全不要臉的話語。
平均一千多談一場戀愛,被叫做渣男其實宮銘是有點委屈的。
“但是既然現實已經確定是如此了,那我也沒什麼話說就是了。如果命運非逼我當渣男的話,那我也有這樣的覺悟。”
他認真的說道。語氣很是誠懇。
“渣男也好,混賬也罷。喪心病狂也好,變態也罷。今天無論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走出這個門的。”
他看著場中的所有人。
“不只是芽衣,你們所有人。都一樣。”
這幾乎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了,性格相對高傲的南希頓時眉頭一挑。但是從那個瞬間開始她突然感到力量開始從她的身體裡面流失。而宮銘原本在她們的感應中幾乎是空殼身軀開始漸漸的又“充盈”了起來。
她忽然想起來,很久以前宮銘對她說過。和別的擬似律者不同,為了幫她們免除崩壞的侵蝕,宮銘以自身為媒介幫她們擬態了力量源頭。
那既然身為源頭……自然也是可以從她們這裡獲取力量的。
或許這種獲取有種種限制,或者是宮銘不願意影響她們的生活。但是現在又是距離如此之近,又是有他的審判米開朗基羅在身邊。
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搓圓搓扁,還不是任由宮銘隨意?
甚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