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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承乾宮大,妹妹卻能獨住在配殿。承乾宮也有小廚房,只是我和宜貴人也不敢多用。妹妹這樣也和主位娘娘不差什麼了。”
章常在說的是實話。
哪怕宜貴人這樣得寵了一二年的,也沒有陳文心這樣的待遇。
--她們兩可是一起住在承乾宮東配殿的,兩個人一分,地方越發窄小。
不過皇上十天半個月想起她一回,召去乾清宮臨幸,次次還是吩咐的不留。
只是皇上從前對其他女人更沒興趣,比如說章常在吧,一兩個月能見著皇上一回就是好的了。
所以她以為自己是得寵的。
其實她那算是什麼得寵呢,跟陳文心一比……
什麼也不算。
陳文心默默舀著碗裡的乳酪,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沒有多說什麼。
說些謙虛話吧,她的榮寵擺在眼前,再謙虛難免讓人覺得虛偽。
要是說些嘚瑟的話,那是火上澆油,更加招人恨。
她想起前世自己的大學宿舍裡,那就是一臺比宮鬥更精彩的好戲啊。她一直小心地想躲是非,卻一開始就失敗了。
她長得好看,就是最招人恨的事情。
這是她最大的錯誤,無論如何討好都彌補不了的錯誤。
來到大清朝,她的美貌直接升上了天。後宮這些女人不恨死了她才怪呢!
反正說什麼都招恨,多說多錯,不如閉嘴吃東西。
陳文心招呼道:
“二位姐姐吃這個。”
那是一碟用冰山融化的冰水湃過的葡萄,紫色晶瑩剔透。
“真甜。”
章常在很給面子地吃了一粒,眉開眼笑地又對第二粒上了手。
“瞧瞧章常在,沒得叫陳妹妹看笑話。”
陳文心隱約覺得,在吃貨這條道路上,她似乎找到了盟友。
宜貴人刺了章常在一句,還是捧著白瓷圓碗,小口小口地舀著乳酪。
從她吃東西的模樣來看,陳文心傾向於她的潑辣大膽是假象。
本質上,她應該還是一個受閨秀教養極深的女子。
那她為什麼要這樣假裝呢?
裝溫柔裝小白兔的她見多了,裝潑辣的倒是少見。唯一一種解釋就是--皇上喜歡潑辣的女子?
不不不,陳文心可不潑辣。
也許皇上口味獨特,宜貴人的潑辣去,她的好吃懶做,這些不合時宜的性情反而合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