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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手裡還拿著新納的鞋底,見著他便問外頭天氣如何,回來這一路冷不冷。
陳文義自然回答不冷。
他是軍營中人,身體豈會如此孱弱。
自從陳文禮和陳文信兩個進宮讀書去,每日早出晚歸,鄭氏的日子越發無聊了。
幸好陳/希亥升為一等侍衛以後,已經不用時時在太和殿點卯了,也不用那麼辛苦披星戴月地奔走。
鄭氏沒有兒子可管教,每日就跟陳/希亥湊在一起,倒顯得十分親密。
“坐下說話罷。”
陳/希亥叫鶯兒端熱茶來,他總是在外頭騎馬,熱茶能驅驅外頭的寒氣。
看著陳文義的身形,他彷彿又看到當日在乾清宮除夕夜宴,他的淡定自若神采飛揚。
“佐領三官保郭絡羅家的人,你可有與他們來往過?”
“不曾。”
陳/希亥點點頭,他知道自家的孩子不會揹著他和旁人來往的。尤其是官宦之家,但凡有往來都會稟報他這個做父親的。
“宮中宜嬪娘娘和文心並不親厚,甚至有陷害之意。為父很是奇怪,郭絡羅家的人送的賀禮,倒比尋常厚上三分。”
郭絡羅家?
陳文義忽然想到了什麼,眸子微眯。
他前幾日下朝,從宮門到綠營的路上一個少女撞到他馬前。
他在城中策馬的速度並不快,又及時勒住了馬,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那女子的僕人自稱是佐領三官保郭絡羅府的,陳文義見她沒有受傷,只道了得罪便自行離開了。
現在想來,上回進宮探望陳文心,在翊坤宮梅園看到遠處假山上那個緋衣女子,似乎就是她……
宮中的宜嬪和陳文心同日晉封,那日郭絡羅家的人也是進宮看望的……
這就說得通了。
陳文義有些尷尬,當著父母的面,說這個未免失禮。
知子莫若母,鄭氏見他神情便知他有了頭緒,“你想起什麼了,倒是說來,大家參詳參詳。”
陳/希亥看著他,他清了清嗓子,用盡量委婉的語言把事情說了一遍。
“孩兒策馬一向小心,那日確實是那位郭絡羅家的小姐自己撞上來的。在宮中梅園覺得有人窺視,待我看過去時,她就走了。如今想來,正好對上了號……”
鄭氏和陳/希亥自然聽懂了是什麼意思。
看來是郭絡羅家的這個二小姐,對陳文義有意思,所以郭絡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