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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許多命婦都送進拜帖來,娘娘要見嗎?”
陳文心一邊喝粥一邊問道:“誰家的命婦?”
這荇菜粥,配上此地特產的胭脂梅子,又是酸又是鹹,別有一番滋味。
小李子從懷裡把拜帖都呈到她桌前,“有兩江總督史貽直大人的夫人,漕運總督桑額大人的夫人和江蘇巡撫田雯大人的夫人。”
“怎麼沒有靳大人的夫人?”
“奴才聽聞靳大人去年喪了妻,一直沒再續絃,身邊連妾侍都沒有一個。”
陳文心暗想,身邊沒個女子照顧,他又年年月月地往河上去,怪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粗黑如同老漢。
“你說這些夫人,來見我是為何?”
是出於禮貌拜訪呢,還是有什麼深意?
小李子笑道:“奴才也不知道這些,不如娘娘先見了就知道了。”
“還是不見了吧。”
她很不喜歡婦人家湊一堆的那種場合,尤其是別人互相都認識,就她一個誰也不認識的那種場面。
人家算計她,她都看不出來可怎麼好?
“小李子,你去請我二哥,就說我想出去看看。”
小李子抬頭看了一眼她身後的白露,只見白露面露無奈之色,便知是勸阻過了但無效。
白露都沒能勸動勤嬪娘娘,他還囉嗦什麼?
“是,奴才這就去。”
陳文義進到內院時,見她剛用過早膳,正以茶漱口。
桌上樸素雅緻的青瓷碟裡裝著胭脂梅,看起來紅豔通透。
她見著陳文義,便道:“二哥用過早膳了嗎?”
陳文義細細打量她一番,只見她身著素色絲棉大袖衫,腰繫天青色折花裙。
她髮髻簡素,僅以一隻青蘿玉釵裝飾,不施脂粉,面上帶笑。
隨即,他冷淡地轉開目光,問白露道:“你們主子呢?在床上?”
白露一愣,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陳文心,不知如何回答。
陳文心卻很快反應了過來。
“二哥這是瞧不起人了,就不興我早起一回?”
陳文義佯作驚訝道:“哦,你在這兒啊。”
白露才明白過來這是他們兄妹之間的玩笑,不知怎的,一時有些面紅。
陳文義道:“念念何以打扮得這樣素淨?”
“百姓遭受水災,流離失所。此刻我還穿得花枝招展在外,豈不惹人傷心麼?”
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