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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太陽了吧……
陳文義見他倒在地上,哪還有閒心管他,忙叫呂宗替那婦人診治傷口。
木欄沉重,又帶著尖刺,呂宗自己也出不去。
如果叫兵士們移開木欄的話,外頭的災民恐怕會一擁而入。到時候混亂之中,難免造成危險。
陳文心叫那兩個衙門的差役上前,問道:“城中可有救濟之所,或可搭建臨時棚屋的地方?”
差役面露難色,磕磕巴巴道:“有,有救濟堂,原是給孤兒寡老住的。”
陳文心點點頭,她走到木欄前,對著跪伏在地的災民道:“諸位免禮,請聽我一言。”
眾人都不知她身份,只知應當是個貴人,否則那些屯兵怎麼都下跪了呢?
他們跟著跪總是沒錯的。
聞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
“城中有父子兄弟,親朋好友可投者,站在左邊。”
她的手向左一揮,災民中許多人湧到了左邊。
“無人可投,需要官府救濟的請站在右邊。以便於核對人數,發放物資。”
百姓們還以為只有親戚朋友在城中,可以收留的才能入城,所以大部分都站在了左邊。
聽她這一說,原來無人可投的還有物資發給他們。
於是原先站在左邊的災民,又乖乖地站回了右邊。
這樣一來,左右兩邊的人數基本上持平了。
受傷倒地婦人的丈夫也跟在人群中從右跑到左,從左跑到右,絲毫沒顧及他已經動彈不得的妻子。
那婦人掙扎著想起身站到右邊,無奈失血過去,氣力不足,無法站起身來。
白露湊近了隔著木欄叫她,“你休要動彈,放心。”
她的語氣和善,叫婦人休要動彈時,看了一眼婦人肩上的傷口。
婦人聽懂了她的意思,是怕自己動彈使得傷口流血更多,便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諸位兵丁分作兩班,一班繼續守城,一班領著無處可去的災民到救濟堂去。”
她掃視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那個屯兵小頭目,小李子會意地上前踢了他一腳,“娘娘給你戴罪立功的機會,還不快謝恩?”
那人一聽戴罪立功四個字,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好,不住地磕頭,“小的謝娘娘,謝娘娘。”
他還以為自己這回是死定了,能夠戴罪立功,就算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他也得辦啊!
何況只是放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