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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
陳文義連忙問他,那兵士點頭道:“派了三撥兄弟跟著他,我先回來報信。就算跟蹤被他發覺,也不可能全部都拔除。”
陳文義大喜過望,“快,現在就去找那個珍珠商人。”
他對皇上拱手道:“一定是念念用了什麼計策,讓這逆賊出來買衣。那衣裳以珍珠為盤扣,想必也是她給我們留的線索。”
“皇上不便出面,放心。臣一定會把念念帶回來。”
他說罷轉身拂袖,大步邁出了院子。
皇上在後望著他的背影,第一次深恨自己為什麼是皇上。
因為他是皇上,如果他出面去救陳文心,眾人只會分心保護他。
為了陳文心,他也不能去。
他只能在這裡焦急等待……
一個念頭卻忽然從他腦中冒出,揮之不去。
陳文心是被劫持的,並不是去做客的。
那逆賊頭目為何親自出來給她買衣裳,還如此細心為她準備衣裳的各個細節,甚至以珍珠為她鑲衣?
難道……
他不敢再往下想,悶悶地坐到椅子上。
派去的三撥跟蹤的人之中,有一撥已經失蹤了。
想來那珍珠商人也不是愚笨之人,他雖然冒險出來為陳文心買衣,還是留著心眼。
可他千算萬算也不會想到,他早就是陳文義的重點追查物件,派去跟蹤他的人,絕非一時起意的幾隻軟腳蝦罷了。
陳文義跟著兵士來到揚州荒郊的一處河道,這裡山路曲折,尋常人很難找到。
怪不得他們一直都沒有查到一點他們的蹤影。
“將軍,屬下親眼所見,那珍珠商人進了那艘船。”
陳文義點頭輕聲道:“先埋伏在這,看那船上人頭聳動,似乎在收拾行裝。他們必定要棄船離開揚州,否則無需這樣大張旗鼓地收拾。”
兵士們點頭,深深地埋伏進了草叢之中。
眼看是黃昏時分,很快就要入夜,那些逆賊恐怕是打算趁夜離開。
這段河道前前後後埋伏了上百名兵士,那船上的逆賊不過十幾二十人,可謂插翅難飛。
若是在水面上,那還怕地方狹隘施展不開。
若他們要棄船改走陸路,那正是天助我也。
陳文義一刻也不放鬆地盯著那艘船,忽然見船艙中走出一明麗的少女。
她身旁有個熟悉的女子扶著她,正是在秦淮河畫舫上的那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