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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素來體弱,常常得風寒。從前大夫說過,風寒之人應當開窗透氣……”
她望了那木窗一眼,“可不可以,把那扇窗戶開啟呢?哪怕開啟一點點也好。”
柳嵐點點頭,“老二是個赤腳大夫,也不懂得這些,委屈姑娘了。”
陳文心頷首,“多謝。”
待他二人離去,陳文心露出了一絲苦笑。
她知道,皇上是不可能真的離開的。
所以她的暈倒是裝的,她從偷聽他們的對話中知道,那個二爺是個赤腳大夫,根本看不出來她是裝的。
悲傷,絕望,都是她的偽裝。
哪怕皇上對她沒有顧念之意,陳文義也絕對不可能放棄她。
她是自己嫡親的哥哥,與她心有靈犀,她絕不會相信連陳文義也會放棄她。
唯一的可能就是,皇上繼續南巡是一個煙幕彈,實則是為了讓柳嵐他們掉以輕心,露出破綻。
她對於欺騙柳嵐兄妹,是心懷愧疚的。
利用別人對自己的善意,這是她從前最不齒的,也是不屑為之的。
如今她才知道自己多麼天真。
在性命難保的時候,有什麼是人做不出的?
柳嵐他們挾持她在先,她為了自保而欺騙他們。
這實在,非她所願……
柳嵐走出房門前,最後看了一眼陳文心的神色。
她若有所思,雖然得到了自己不會殺她的保證,還是顯得有些哀傷驚恐。
對於一個十五歲的女孩來說,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最親近的人,會這樣輕易拋棄她。
這太殘忍了。
柳嵐走到自己暫住的船艙,他的船艙原是陳文心住的那個。
為了安置陳文心,自己便挪過去和二爺同住。
他輕聲道:“老二,你好歹是讀過那麼多醫術的,風寒之症要開窗透氣,有這回事麼?”
那二爺一拍腦袋,“哎呀,有有有,我給忘了!你讓陳姑娘那樣憋在船艙裡,怪不得她的病一直不好!”
柳嵐放心了些,按住他道:“還是這樣毛毛躁躁,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把那扇窗子外頭的鎖卸了。不過……”
二爺道:“不過什麼?”
柳嵐淡淡一笑,“不過,那扇窗,會像她的房門一樣。”
陳文心的房門沒有上鎖,卻是時時刻刻有人監視的。
二爺不禁冷然,他還以為柳嵐待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