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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前朝的事情。
就算是海宏一介太醫,也不該隨意處置。
惠妃問道:“皇上那邊是怎麼說呢?”
一個衣角繡玉蘭花的宮人站出來,“回主子,乾清宮傳來的話,皇上正在接見大臣,請主子和勤嬪娘娘先處理著。”
陳文心略有些失落。
她已經許多天沒見著皇上了,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只是現在的她已經不能像春獵那日般,心甘情願地主動去消除皇上的猜疑了。
她已經沒有想犧牲自己的尊嚴,去討好皇上的心了。
她對惠妃一笑,“既然確定這藥方子有問題,宜嬪的母家該負什麼樣的罪責,就由皇上來定罷。只是這海宏還死不承認他加大了劑量,看來是要用刑才肯招供了。”
“憑什麼說我母家該負罪責!”
宜嬪見她彷彿沒看見自己似的,只和惠妃說話,就把她母家的罪名定下來了。
她情急道:“這方子只是纖體美顏,不曾致不孕之效。都是這海宏害的本宮!”
宜嬪氣得上前踢打他,海宏蜷著身子躲避。
一不小心被宜嬪踢在了面上,流了一臉的鼻血。
這人一看就不是個有氣性的。
陳文心使了一個眼色,白露有些嫌惡地皺了皺鼻子,上前攔住了宜嬪。
“宜嬪娘娘請自重,惠妃娘娘和我們主子還在這呢,豈可如此濫用私刑?”
宜嬪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她用這方子身子迅速恢復到了原來的體態。否則就她坐月子那副臃腫的模樣,皇上是不可能臨幸她的。
沒想到皇上帶著陳文心出門三個月,還是不膩,回來依然和她膩歪在一起。
這方子長期使用的確有不孕的危險,那也是二三年之後。
這二三年裡她能得聖寵,再生一個兩個皇子那也夠了。
沒想到被海宏這狗東西加多了劑量,害她不孕,還把她母家的罪名坐實了。
最重要的是,皇上依然沒有臨幸她,更別說是重得聖寵了。
她辛辛苦苦做這一切,最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完了,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