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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宗進去的時候,小杜子兩腳癱軟地被幾個侍衛架出了翊坤宮。
他進去見著皇上,才知道了小杜子下毒的事情。
“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這藥罐子裡,會是什麼毒藥?”
皇上皺緊了眉頭,“以後勤嬪的脈,都由呂宗擔著。所有藥材,統統拿到翊坤宮裡來煎,白露看著。”
李德全並呂宗和白露兩個都點頭稱是。
“皇上,這罐子裡並沒有其他藥物的殘渣。”
呂宗用一根銀挑子在罐中仔細翻著藥渣,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又把藥渣倒到了藥罐蓋子上。
他把每一根藥材都分開來撿視,並沒有看到什麼與藥方子上有出入的藥物。
李德全道:“剛才小杜子已經承認了,就算銀針檢測有誤,小杜子總不會無罪自認有罪吧?”
呂宗將那根銀針拿起細看,又將那隻琉璃小碗抬起,細看藥汁的色澤。
這琉璃是無色透明的,看起來格外地清楚。
他將那藥汁湊到唇邊,緩緩地扇起氣味來聞。最後又嚐了一點,快速地扭過了頭。
他背對著皇上,把口中的藥汁吐到了帕子上。
“微臣失禮了。”
呂宗轉過頭來,對皇上拱手告罪。
“無妨,你但說便是。”
皇上心有牽掛,也顧不上嫌棄呂宗了。
“勤嬪娘娘的藥裡,確實被下了毒,不過是淬鍊過的毒粉。化進藥裡就看不見了,所以臣方才沒找到藥渣。”
“這藥也不算稀罕,不過是民間盜匪常用的,一種叫做蒙汗藥的藥粉。”
皇上皺眉道:“怎麼會是蒙汗藥?”
不論是佟貴妃還是誰,冒這麼大的風險給陳文心下藥,只下個蒙汗藥算什麼?
呂宗拱手道:“皇上,這蒙汗藥對於尋常青壯而言,不過是昏迷一日的事兒罷了。但對於柔軟女子而言,起碼是兩三日精神恍惚,昏昏欲睡。”
“勤嬪娘娘如今尚未醒來,若是吃下這蒙汗藥,只怕是再也醒不來了……”
“混賬!”
皇上一拍桌子,大發雷霆,“好生惡毒的伎倆,區區蒙汗藥,對旁人而言不妨事,對勤嬪而言可就是必死無疑的毒藥。”
這下藥之人必然在宮中耳目眾多,能知道陳文心現在的情況,是醒來或是還在昏迷。
翊坤宮的宮人都未必知道的清楚,除了白露一個以外沒有旁人在正殿裡頭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