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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備受皇上寵愛的勤嬪。
這樣的豪門貴族,難道不是爭權奪利,鬥爭不斷的嗎?
只有陳家例外,能做到比平民之家更相親相愛。
不說陳文義才貌雙全,身居高位,就看陳家這樣的家風,便有多少女子搶破頭要嫁給他了。
想到這裡,皎月不自覺又有些臉紅。
陳文義道:“你一個婦道人家在軍營裡,連搽脂抹粉都不會了?”
講究些的將士還都要往臉上塗些脂油防止凍裂呢,皎月一個婦人倒把臉凍得紅撲撲的。
她嗐了一聲,“哪來那麼多講究,草原上的風刀子似的,回京就好了。”
看她像個男兒漢似的,陳文義大手一揮,“也別在這待著了,高處不勝寒。你下去吃飯吧,我隨後就到。”
皎月笑著拍拍自己肩膀上的雪花,“好咧。”
在她身後,陳文義輕輕地掀起腕上的鎧甲,用長著繭的手小心地撫摸著那方手巾。
那方月白色的手巾,用墨色的繡線寫著幾個不算整齊的字。
“式微式微,胡不歸?”
他嘴裡念著,唇角笑出了一個格外安心的弧度。
他一定會,平安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