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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瞧也沒瞧宜貴人一眼,徑直進了屋高坐上首。
白露接過小太監提著的食盒,從裡頭拿出茶壺和茶具來,給她倒上了一盞濃香的太平猴魁。
宜貴人見數十個宮人往永壽宮各處去搜查,而自己身邊的宮人完全不敢攔阻,氣得打了紅藥一巴掌。
她打完想罵紅藥,只是當著陳文心和眾多翊坤宮宮人的面,不敢指責她不去攔阻。
不指責這個,她還能說什麼呢?
宜貴人一時僵在了那裡,上首的陳文心慢悠悠地放下茶盞,笑道:“宜貴人無緣無故責打宮女,是當本宮瞧不見嗎?”
宮女可罵不可打,要打也不能打在臉上,這可是宮裡的規矩。
宜貴人憤憤道:“嬪妾責打自己的宮人,娘娘也要管嗎?”
“放肆。”
白露厲聲道:“勤妃娘娘有協理後宮之責,難道還管不得宜貴人嗎?永壽宮中沒有主位娘娘,宜貴人就這樣放肆嗎?”
宜貴人從嬪位降到貴人之位,也從永壽宮的正殿遷到了配殿,她的地位早就一落千丈。
可那潑辣大膽的性子,還是和從前一樣。
白露很少對人這麼不客氣,還是對一個嬪妃主子。
她之所以如此,是吃準了宜貴人無禮,不厲害些她不知道怕。
宜貴人被陳文心身邊的一個宮女這樣斥責,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她的嘴唇氣得哆嗦起來,無言相抗。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無力爭辯。
她不得不低頭,“是嬪妾無禮,敢問勤妃娘娘,深夜闖入嬪妾宮中,所為何事?”
陳文心瞟了她一眼,“宜貴人何必明知故問,今日五阿哥被人用了酒過敏之時,你不也在場麼?”
“嬪妾是……”
陳文心對她搖了搖手指,她知道宜貴人一定又要說那句,嬪妾是五阿哥的親生額娘。
“真相是什麼樣的你我心知肚明,宜貴人那套說辭拿來騙騙旁人還可以,在本宮面前還是省省力氣吧。”
宜貴人被她噎了回來,心知她已經懷疑自己了,只是沒有證據罷了。
“今日在座的諸位嬪妃都有嫌疑,請問娘娘是否也往景陽宮和永和宮,還有承乾宮去搜查了?”
陳文心淡淡道:“不曾。”
“單單搜查我永壽宮是何道理,我是最沒有嫌疑的!”
宜貴人說著說著聲音又大了起來,被白露一個眼神瞪過去,才洩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