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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召到乾清宮用膳。
今日的摺子相比平時要少些,皇上近日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少了許多,想著便把她召來了。
最重要的是,他聽說陳文心以謀害皇子和陷害嬪妃的罪名賜死了宜貴人。料定她心中不好受,所以要安慰她一番。
陳文心自己也知道,皇上召她去乾清宮,必然是為著這事。
皇上進來對後宮的事情關注少了,一心撲在收復臺灣之事上。
即便如此,他還是擔心自己會害怕,所以特意要安慰她。
皇上待她,真是情深意重。
她不能讓皇上擔心,讓皇上覺得她像個閨房弱質一般,這麼點小事都經不起。
以後,也許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攆轎從翊坤宮抬到乾清宮,一路上所有的宮人都遠遠地避開了。
偶爾有幾個躲避不及的,背轉過身緊緊貼著牆壁,大氣兒也不敢出。
陳文心高坐攆轎之上,明顯地察覺到了這些宮人態度的變化。
對她是更敬,也更怕了。
她對走在一邊的白露自嘲道:“這些宮人現在見了翊坤宮的攆轎,就跟避貓鼠兒似的。”
她敢打賭,這些避開的宮人幾乎都沒敢往攆轎上看看,坐著的到底是何人。
就算她讓白露坐在這攆轎上抬行一路,這些宮人也會這樣敬畏。
“主子,大家敬畏你,是因為你的威信立起來了。”
白露對此十分樂見,陳文心在後宮之中有威望,他們這些翊坤宮的奴才走出去也會讓人敬重。
就算是翊坤宮中最末等的小宮女小太監,只要憑著衣裳上的梅花標誌,就沒有人敢小瞧。
陳文心暗自翻了一個白眼,敢情她操持後宮大大小小的事物,累死累活還不如輕輕鬆鬆賜死一個宜貴人威信來得快。
“原來賜死最能樹立威信啊,那後宮嬪妃們還不個個想著賜死別人?”
白露掩嘴笑道:“不單如此。主子一夜之間竟能找齊證據,把整個案件查清。這等聰明智慧,還有哪位嬪妃能及?”
“哪是什麼聰明智慧,只是兔子急了也咬人罷了。”
她說著,小桌子從後頭趕上來,金鏨木的鞋底噔噔直響。
“停。”
小桌子趕到她攆轎旁,躬身道:“主子,慎刑司那邊傳過話來,宜貴人畏罪自盡了。”
翊坤宮這邊早就傳過話去,午時前會帶著老三樣去慎刑司,賜死宜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