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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坐力震得她虎口一麻,她用另一隻手揉了揉,一邊轉頭看陳文義。
“二哥,我打到哪兒了?”
陳文義目力深遠,他只看了一眼便道:“在靶上。”
只是沒有打中紅心而已。
歐陽皎月忙問:“四公子從前打過槍?”
第一次打槍就能打在靶上,已屬難得。
她之前還以為,陳文心一定會被槍聲嚇壞,或者被後坐力震得丟了槍呢。
沒想到她這麼厲害,不像是第一次用槍的樣子。
陳文義聞言,只是微微一笑。
陳文心看他的神情,越發心虛,不知道如何回答歐陽皎月。
她露出太多破綻了,叫陳文義如何相信她真的是陳家長大的那個陳文心呢?
她只好訕訕道:“只是運氣好罷了,先前和皇上到京郊圍獵時用過幾次。”
這樣再打了幾次之後,她已經能夠打中紅心了。
歐陽皎月驚訝得連連感嘆,“四公子若是在軍中就好了,這樣的天賦,別人想都想不來。”
這不是天賦,而是人對槍的意識。
在陳文心眼中,這是一種非常便利的武器,殺傷力極高。
而在大清朝的人眼中,這是非常危險的武器,很容易就走火或者炸膛。
他們更習慣於刀劍的拼殺,而非用槍。
鳥槍隊初建,制度不完善,裝備也不足。
士兵們不能天天練習射擊,對槍還帶著敬畏的生疏感。
陳文心就不一樣了,她迫切希望這一種武器能夠練好,將來在對外禦敵之時能夠守護國土。
她在這裡練習,越來越多在校場操練計程車兵湊上來看。
起先他們討論的還是陳文心和陳文義的相貌問題。
“你們看啊,四公子和咱們將軍長得真像啊。”
“這倒奇了,不是說咱們將軍和宮裡的勤妃娘娘長得像嗎?”
難道他們一家子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不對啊,陳希亥就和他們長得不一樣!
待看到陳文心的槍法極準後,他們都開始驚歎起來。
“果然是將軍的胞弟啊,第一次練槍就能練出這樣的水平!”
“我看四公子這槍術,莫非將軍想讓他到鳥槍隊效力嗎?”
“不會吧?四公子看起來還年少呢。”
“這有什麼稀奇?咱們將軍剛入朝的時候,不也才十八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