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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呢。現在正好讓他們瞧瞧,滿八旗的威風。”
眾所周知,陳文禮和陳文信兩個是阿哥們的侍讀。
又因為陳家在宮中有個勤妃,據說是當代不世的才女,竟能以女子之身給阿哥們當師傅。
因此陳文禮和陳文信與阿哥們越發交好,況且阿哥們如今隨駕住在暢春園,能請得動他們來並不奇怪。
綠營計程車兵們聽到這裡,才明白了陳文心的用意。
她明面上是說讓他們儘管把軍糧拉走,又說要把兵部尚書和太子以及大阿哥請來,便是要做此事的見證。
實際上,就是拿這些人來威懾他們。
——你們要拿軍糧?可以啊。讓大家都看著你們拿,看完了咱們再到皇上跟前說話。
到時候,看你們拿什麼來掩蓋強搶軍糧的大罪。
既然他們要搶,讓他們搶就是。
搶成了才能定他們的罪,讓他們搶才好呢。
小桌子應道:“奴才這就去。”
那個滿八旗軍官一眼就看見了小桌子腰上掛的腰牌,那是出入暢春園的腰牌。
就算是陳家的公子,也不能連個奴才身上都有隨意出入的腰牌吧?
再看他的模樣,躬腰縮肩似乎成了習慣,那體態分明就是一個在宮中呆久了的太監。
太監那就不簡單的,說不準這個太監就是太子,或者大阿哥借給陳文禮的呢?
他忙道:“慢著慢著,小哥且慢走。”
他親自上前攔住了小桌子,不讓他離開。
這事要真往暢春園裡一通報,他們可討不了好。
“嗐,多大點事,也要稟告到園子裡去?我不拿你們糧食,留著你們吃吧,也嚐嚐我們關外的大米。”
陳文心嗤笑,“你們關外?什麼你們我們,大家都是大清的子弟兵,關內關外,不都是大清的麼?”
“更何況,這位大人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吧,你去過關外麼就來說嘴?”
她肆無忌憚地嘲笑著這個滿八旗軍官,綠營計程車兵們聽了也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不能打滿八旗計程車兵,畢竟他們人多勢眾,打起來自然理虧。
不能打,不代表不能嘲笑啊。
最好惹急了他們,讓他們先出手。
只要陳文義在這,綠營計程車兵不敢隨意妄動,到時候就是滿八旗士兵理虧了。
“你個毛頭小子知道什麼!”
那人有些心虛,他的確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