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聖的主張之下,他還是同意了。
朝中的反對之聲甚大,眾臣原就擔心漢八旗軍集結在福建,會佔地生叛。
現在再來一個變節的施琅,叫大臣們如何放心得下?
於是先前平定下來的話題再次熱議,眾大臣們紛紛上書皇上,是不是要再派滿八旗軍去看著?
那些滿八旗軍好不容易才撤回了,再提把他們放回去,皇上自然不肯。
若是先前滿八旗水師還在福建的時候,這些大臣們固是不從,興許皇上還沒辦法。
但現在撤都撤回來了,再想讓他們去?
談何容易。
皇上這一不理會,底下的小動作就多了起來。
這日皇上剛在正殿接見完大臣,不顧日頭炎炎就回了觀瀾榭,一進門便大罵索額圖。
陳文心忙迎出去一看,只見皇上一腦門的汗水,李德全等人都遠遠站在院子外頭。
——皇上不許他們跟著。
白露見狀也不敢留著,行了一個禮便退了出去。
陳文心忙給皇上先倒了一杯茶,取下衣襟上的帕子替他擦汗。
“有什麼事好好說,何必氣成這樣?”
皇上也是火氣旺得很,他雖當了二十多年的皇帝,畢竟才三十歲。
有時候難免沉不住氣。
平時皇上跟大人們生了氣,頂多回來罵罵李德全他們。
今兒想來是動了大氣了,竟然把李德全他們都撇在了後頭。
“叫朕怎麼不生氣?索額圖這個老匹夫,朕立了太子,倒把他的心立大了!”
索額圖是皇上名義上的岳丈,皇上就算不悅也從未這樣罵過。
陳文心直覺此事不該她過問,她是該避避嫌的。
因而只顧著替皇上擦汗,在旁邊給他打著扇子。
有些話若是他想說,他自然會說。
他若不想說,問了也是無益。
果然皇上也沒在意她的沉默,徑自說道:“朕今日接到了福建的奏摺,浙江總督竟然橫加干涉福建水師的演練。施琅是個漢人又是叛將,處處受浙江總督掣肘。”
浙江總督橫加干預福建水師,怎麼罵起了索額圖來?
陳文心試探道:“這浙江總督,是索大人的人?”
皇上冷哼一聲,“不是他這個當朝國丈撐腰,施琅和姚啟聖兩人,怎麼會被制住呢?”
皇上先前冊立了二阿哥為太子,又同時復位了佟貴妃,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