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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已經在宮裡沉寂了許久了。這宮裡的戲臺上,勤妃和惠妃也算唱得夠久了。”
她若登場,必要她們,再也沒戲唱。
大嬤嬤有心想探聽佟貴妃的計劃,只是自己剛剛恢復在她心中的信任,現在再探聽什麼,怕是會讓佟貴妃再度懷疑她。
因此她只笑著不開口,佟貴妃若是想告訴她,必然會自己開口。
若是不想,她貿然開口只會惹來懷疑。
果然,佟貴妃什麼也沒有說。
沉默了一會兒,佟貴妃打了一個呵欠,“嬤嬤,再給我擦一遍,我要就寢了。”
已經熬到很晚了,想來這個時候再擦一遍薄荷油,她今晚是能睡個好覺了。
“是。”
大嬤嬤有些失望,她用力地將那個小瓷瓶瓶口開啟,在粗糙的手掌上倒了一大灘。
而後她兩手交疊,用力地揉搓起那些草綠色的油膏。
空氣中散發出薄荷的清新氣味,佟貴妃平躺在床上,滿意地閉上了眼。
佟貴妃的壽宴籌備得轟轟烈烈的同時,福建的緊急軍情再度傳來。
聽聞有軍情傳來,在唸心園中喝茶的陳希亥和納蘭明珠皆是一驚,同時放下了手中的茶盞。
“快快,快去見駕。”
皇上接到軍報,是一定要和這些大臣們商量的。
兩人為首,戴上頂戴就忙著往通向暢春園那道角門走去,身後還跟著呼啦啦一大串的大臣。
眾人心中都有些忐忑,滿八旗水師也撤了,索額圖也賦閒在家了,浙江總督也斬了……
這福建水師再不報捷,皇上的面子可往哪兒擱啊?
皇上的面子倒罷了,這收復臺灣投入的這麼多銀子和糧草,豈不都打了水漂?
“陳兄,你看,這回是報捷還是報敗啊?”
納蘭明珠邊走,隨口邊問了陳希亥一句。
“報捷。”
陳希亥沒有猶豫,眼睛直視前方,只是趕路。
“你怎麼這麼肯定?”
這下輪到納蘭明珠不淡定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陳文心在他面前提過一次。
說是施琅和姚啟聖只要沒人干擾,一定能夠打敗臺灣水師。
陳文心說起來的時候比他還要淡定,他當時也覺得莫名其妙。
但不知怎麼的,納蘭明珠這麼一問,他就下意識地這麼回答了。
“隨口胡說的,進去見了皇上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