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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怎麼會那麼愛玩雪。
——除非,她並不是在北京長大的。
陳文義不禁自嘲地一笑,他還是忍不住又想到了這個問題。
陳文心哪裡知道他的心裡話,只道:“你還當我是小孩子嗎?我如今都有孩子了。”
她一說完這話,只見陳文義詫異地抬起頭,驚愣地看著她。
而後那目光從她臉上轉移到她肚子上,似乎因為她穿得太多看不出什麼來,因此又轉移到了她的面上。
“二哥,你想什麼啊!”
陳文心又羞又惱,“我說的是五阿哥!”
陳文義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咳嗽了兩聲,別開了目光。
他方才的確是失態了,以為陳文心有孕,又是喜又是驚。
原來不過是自己想太多罷了。
李德全趕上來,對他二人拱手道:“娘娘,將軍。皇上吩咐回行宮了。”
祖塋這裡陰冷非常,眾人都是在京城的爐火旁待慣了的,那裡受得了這樣的寒氣。
皇上說要回行宮,眾人都忙不迭收拾起來。
“和你二哥說什麼了?”
皇上上了馬車,陳文心仍然和他同乘,又說起話來。
車上放著一個小小的炭爐,她脫了抄手,把兩隻白嫩纖細的手放在炭爐上暖著。
“二哥說要下雪了,說盛京的雪可比京城大了,叫我不要貪玩。”
她說話的時候,口中還帶著些許白氣。
皇上原是倚在馬車壁上的,見狀又起身,也把手伸了過來。
他一邊給陳文心搓著手,一邊又摸摸她的臉。
“幸好穿得厚,回去以後多喝些薑湯。”
又是薑湯,自打一進入盛京,皇上就不停地吩咐人熬薑湯。
上從皇上起,下至那些侍衛們,個個都在喝薑湯,一天少說也要喝一碗子。
皇上是個最在意身子保養的人,又因為陳文心是女子,所以在這上頭一絲都不肯放過。
薑湯驅寒是最好的,總比病了上不了路好。
旁人一天喝一碗薑湯,陳文心少說要喝兩碗。
皇上還時不時就問白露,“給你主子衣裳穿了幾件?今兒薑湯喝了幾碗?”
白露不敢怠慢,非把她裹成一個球兒才自覺有臉向皇上回話。
“做什麼又喝薑湯?不如午膳把古董鍋拿出來。咱們從宮裡出來帶了好些,也分給那些大人們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