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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常在?沒有……除了一開始曾常在來了一次之後,她就在沒來過。”白露搖了搖頭。
一開始她還記掛著外面那些曾經與勤妃交好的嬪妃們,可近來發生的事情太多,她也顧不上這些事情,被陳文心這麼一提,她才又記起這些事。
“那其餘的人呢,惠妃來過沒有?”陳文心又問。
“都沒來過,這幾日除了公主之外,就沒別人了。”白露說著也不由有些心寒,“其餘也就罷了,曾常在是娘娘嫂子送進來的人,衛常在受過娘娘的恩,如今居然一個個都這樣,還是娘娘說得對,不出點事,又怎麼能看得清楚人心呢。”
說完,她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娘娘怎麼提起了惠妃?”
“你還記得那件衣裳上,繡的那句話麼?前些日子我就在想,那是兩個人繡的,這會不會是,有心提醒我的那人,不想讓人知道她是誰呢。”
陳文心一直放不下那件事情,而且她隱約覺得自己宮中走水,自己被人打暈,都同這件事脫不了關係,她前日才將衣服拿出來看了一晚,次日就出了事情,這天底下難道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白露沒聽懂陳文心意思,她只蹙著眉頭,懵懂道:“可她若是不想讓人知道是誰,為什麼之後又會補上名字?還是說……”
說著,白露忽然明白過來,她轉頭看著陳文心,試探著說:“還是說,那是後來有人故意繡上去的?可不應該啊,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是兩種不同的繡跡,這樣一來,不是自己暴露了自己麼……”
“要是……這人繡的不是自己的名字呢?”陳文心反問道。
翊坤宮是難得的冷清,暖閣牆厚,為了通風,窗戶都開了一小條縫,夜風急,卷著枯枝殘葉翻滾,拍在窗上,嘎吱作響。
空氣中帶著溼氣,進了屋,被熱氣一燒,都變成蒸汽,悶在屋內,讓人覺得十分不舒爽。
燭火在風中搖曳,燭光明明滅滅,透露出一股不安。
白露不敢說,只是看著陳文心,陳文心也看著她,眼中倒映著燭火,點點光芒更顯出她的堅定。
“娘娘是說……這……這奴婢實在是搞不明白。”白露搖搖頭。
“這宮中你害我,我害你,總是沒個完。”陳文心也不想多說,她不過是揣測而已,沒有什麼證據。
這兩人正說著話,一個人夾著冷氣闖了進來。
“勤娘娘,您醒了!”公主一邊脫了斗篷,一邊給陳文心請安,她走進來自己搬了椅子坐在陳文心